季逸林听他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因为他在生气,眼睫垂了一下,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只是……从来没怕过什么。”
啥?随便没听懂。
“我看到那张沾满血的符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你那一夜是什么感觉。”
“我只是不想再来一次……”
他又抿了抿唇,慢慢地转头过来看着随便。
随便给听呆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没反应过来呢,瞪大眼睛看着他。
继续红着脸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季逸林终于觉得不对劲,“随便?”
“烧得难受?”
腾了一只手出来去触他的额头——
“滋啦啦——!!”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偶是神。。请叫偶更神。。。
今天做了史上最为失败的一次presentation前所未有的惨不忍睹的失败。。
不过为了庆祝终于逃脱presentation的魔爪,纠结了10几个人轰轰烈烈去吃大排档去了囧。。
席间听了狂多八卦,比如某女一月内被某俩女热烈追求。。。噗。。
12点多回来偶觉得偶太兴奋了。。所以还是给多点糖吧。。。
大家请深呼吸。。不要太激动。。。先开口的的确是闷骚的某林。。
噗是不是糖放太快了。。还没牵牵小手呢突然就质的飞跃了。。
可怜某林的烤小爪。。永远没有痊愈的时候。。。
(被遗忘在角落的愤怒的某狼:为什么他一激动是他姘头遭殃,老子一激动就只有老子自己失血?!
噗,不要这样说啦。。你失血了你姘头也很心疼的啊。。便便的姘头遭殃了便便自己也很心疼啊。。。一个虐身一个虐心嘛哈。。。)
30
随便从回宾馆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闷头用俩根手指插墙角插座孔补充电力。滋啦滋啦。
藤蔓尖尖地叫着,万分惊恐,“恩人你的手怎么了?谁干的?太可怕了!”
“别吵!”
盯着小六喝水的乘尧不耐烦地瞪她一眼。
藤蔓撇撇嘴,缩到季逸林背上去了。
“再喝一杯,”
乘尧拽着小六尾巴道。先前卖药的人类说发烧要多喝水。
“少主,第六杯了。”
小六泡涨的狗脸很忧愁。
“怎么?不高兴本座伺候你??”
怒。
“当然不是。”
叹。
季逸林之前数日没能得个好休息,这里接连着俩夜未眠,再被随便那么一炸,似乎也有些头重脚轻的症状,并没有太理会藤蔓的骚扰,将她哄去看无声电视,自己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往床上倒。
蹲床边死命戳插座的随便感觉到背后的床一晃,低了一低,熟悉的气息扑背而来。一紧张手一抖,吸电吸猛了,整只手臂都啪啦啪啦泛着蓝光。
他咽了口口水,偷偷地往回看,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又开始发烫。
一回头冷不丁打了个对眼——半个床的距离,季逸林面向着他侧躺着,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目光晶亮。吓得随便蹭地跳了起来,瘸着脚晃了一下才站稳。
尴尬地又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季逸林先开了口,脸上淡淡的微红,“你不睡?”
啊啊不要这种造型这种表情问这种话好吧你是在邀请什么究竟在邀请什么而且你脸红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你不是一向伪装冰山的么现在装什么青涩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