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桦哭笑不得,做了最後一分锺的考前总结,听到那悦耳的铃声一响,抱著教材都忘了和学生说下课,就如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般狼狈逃窜了。
张宽美的嘴都合不住,拿著柳元的书,一晃一晃,把自己佩服的十足十。
“公然的调戏,我算是见识了。”
听到旁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张宽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旁边的柳元可不是个善茬子。
“别乱胡说,我就确定一下吃饭的地方。”
“是吗?确定地方,你当我弱智啊,我现在没尖叫起来就算给你面子了,我是理智型的,要是那四个,现在能活拔了你。”
“你说的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画的画?”
说完,柳元把那幅她创作了一节课的东西递过来。
画得还真不错,简简单单的铅笔画,像模像样的,尤其是神态,像绝了。
“能不能送给我。”
张宽张嘴就要。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过有条件,把你刚刚写的那几个条子再写一遍。”
张宽脸青了,那东西能给小姑娘看?那不是腐蚀人家纯洁的心灵吗?
张宽不舍地把画推还过去。“算了,你留著吧。”
我有真品,能说话,能做爱。这样一想也就觉得让她收著也不酸了。
柳元一脸的不耐敲了敲画稿,“看到重点了吗?”
“什麽?”
张宽莫名其妙又看了看画,不就是一幅画吗?要说重点,就是领口画得太上了,要再低一点更诱人。
“这儿。”
柳元指了指画上苏桦的中指,又用铅笔敲了敲张宽的中指。“猫腻等於证据。”
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那是张宽专门定做的,苏桦原本不打算带手上的,觉得怪,可张宽眼一瞪说你要敢也给我挂脖子上,把我和john同等对待,我可真跟你急,苏桦没办法就带手上了。
“这能说明什麽问题,谁还不带个戒指。”
“是,都带,可人家不带上面图案一样的,还是套戒。甭白话了,就你那花痴样全写脸上了。我说,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含蓄,什麽叫保护,你得保护他明白吗,像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唯恐别人不知道的样儿,要不了两天,这院里的人全知道了,知道了能有什麽好处,原来我还以为苏桦是和李衡呢,弄了半天是你。”
张宽不乐意了,是我怎麽了,听你那口气,好像我埋汰了你偶像似的,还教训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教训得著吗你。
站起来把书往柳元桌子上一扔,张宽扭头走了,就你这小妮子,我浪费什麽功夫跟你玩啊。
“哎,别走啊,真生气了,我又没说你不好,只是那麽一说,哎,你别走啊,不给点什麽封口费吗你?”
柳元追著。
张宽停下来,看著那一肚子鬼主意的小姑娘,没有什麽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