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反复漱了几次,才勉强压下药味。
“喏。”
乔湛掌心突然出现一粒松子糖,他直接喂给了沈惜。“有这么苦么?”
沈惜一双大眼睛被逼出了雾气,朦胧润泽的望着他,猛点头。
“早些沐浴洗漱罢。”
乔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她答应过的……沈惜想起中午自己只能在他身下求饶,答应了晚上要——
沈惜红着脸去了净房。
净面、用牙粉清洁牙齿、在浴桶中泡了一刻钟后,沈惜再拖不过去了,穿好寝衣,裹着斗篷一步步往房里挪。
幸而乔湛去更衣洗漱,这会儿没在。
沈惜解下斗篷,仿佛怕冷似的钻进了被子中。
又是只有一床被子。
帐子被落了下来,仿佛里头还弥漫着中午的暧昧气息似的。
她正在忐忑间,忽然帐子被人撩了起来。
只见身着雪青色亵衣的乔湛乌沉沉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似乎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似的。
丫鬟们知道乔湛夫妻的习惯,早就退了出去。
她答应了他的……
沈惜狠了狠心,就要伸手去解寝衣上的盘扣。
“别动。”
乔湛低沉的嗓音在此时分外诱人,他仍旧如同中午时动作轻柔的将沈惜推到在身下,紧接着他伸手覆上沈惜的领口处。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把三个盘扣全部解开,一大片雪白的酥胸便露了出来。
只是大红色的肚兜遮不住胸前的那两团小白兔似的半丘,乔湛的手探了进去,柔软细腻的肌肤让他舍不得挪开手。
于此同时,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睑、嘴唇上。旋即他一路往下,沈惜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胸前一阵温热。
乔湛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的肚兜给解了下来。
她从未有过跟人如此亲密的时候,这样经历对于她来说,尚且是头一次。
“惜惜,惜惜——”
乔湛低低的唤她的名字,沈惜只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她没忍住嘤咛一声,两团雪丘已经落入他的大掌中。
“别害怕,我不会做到最后的。”
她身子还没好,他自是不忍为难她。只是这样的亲近——他已经问过了,是无碍的。
明明不是很疼,沈惜却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安慰
明明更重的疼痛她也能忍可是乔湛手上不轻不重的揉捏,却让她感到十分难捱。
倒也不是难受,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无措。
在乔湛看来两人早已是夫妻这样的亲密再寻常不过。可她未经过人事终究是有些难为情。
沈惜一时忘了闭眼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朦胧润泽像是受惊的小鹿的一般。
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心疼,却也愈发让他想要“欺负”
她。
鲜少见如此娇气的她乔湛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难过。
“惜惜别怕。”
他放柔了声音十分有耐心的哄劝着。“乖。别紧张。”
好容易在乔湛温柔的动作下沈惜渐渐放松了不少。先前的难过已经缓解了许多仿佛从难捱的痛苦中,她也体会到了一丝欢愉。
见她似乎适应了乔湛突然低下头,掠夺似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沈惜被迫张开嘴他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她没有感觉到,乔湛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掠夺与被掠夺之间只差不足一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