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骏俩眼一瞪:“你这人说话有意思,盐价多少与我家公子何干?我们自说我们的,干你何事?你………”
水溶伸出手拦住了秦骏,对那人笑道:“这位仁兄所言不差,似我这等人,既无功德,又不事农桑却岁有余粮,反倒是耕种百姓,忍饥挨饿,惭愧,惭愧!”
那人看了水溶一眼,这方才是眼中敌意去了些许,只是低着头吃饭,不搭理水溶他们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便是传来了几声吵闹声:“官爷!官爷!这,这小老儿世代都是京城人氏,家就住在北城长安街,小老儿这一辈子连京城方圆十里都没出过,怎么,怎么可能会是南方人呢!”
“就算不是南方人,谁能保准你就没跟南方的乱党勾结?走走走!甭废话!”
“官爷!官爷饶命啊!官爷!”
“少他妈废话!到了衙门,你就开口说话了!”
秦骏一脸不快道:“这帮人怎么这样………”
话音还没落,那坐在旁边桌的人便是一拍桌子起身,便是冲了出去:“住手!”
只见那人气冲冲的上前,对那两个衙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用从怀中义愤填膺的掏出来了什么,那两个衙役这方才是一脸晦气的离去了。
那人又帮着那老者将担子挑上,那老者这方才是千恩万谢的去了,那人也一脸阴郁的回来了。
只是气冲冲的回来之后,面对着只吃了半碗的米饭以及两道菜,却是怎么也下不去口,仍旧是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
“公子,那帮人是干什么的?”
水溶微微一笑:“查南方人。”
“查南方人?为什么?”
水溶微笑中带着几分不屑的道:“因为打不了主人,只能欺负欺负主子养的狗,却突然现其实连主子养的狗都不怎么好动,于是嫌这样还不够撒气,剩下的自然就只好都撒到了无辜人的身上了,不然,怎么跟上面交差?”
水溶拢了拢袖子叹息了一声:“不过是,媚上而欺下罢了,让上面知道自己在做事,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对真正的凶手到底有没有造成哪怕一丁点儿损伤………”
水溶说着又笑了摇着头道:“有一点儿权力的,就借机捞点儿油水,而上面那些大人物又彼此都清楚根本没什么作用,只不过是为了更上面的面子罢了,弄这么一出闹剧,反倒是不如不闹的好!这世道………”
“说得好!”
水溶一怔,便见身边那桌的那人又一次拍案而起,随后对水溶拱手道:“这位公子所言真是高知灼见,方才是在下狗眼看人低,误会公子了!”
水溶见状急忙的便是起身拱手笑道:“客气了客气了,这位仁兄方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义举也是叫在下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