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对了方位,一点点推进,很快,身下的娇躯就变得僵硬,疼痛,让慕凌空从感官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
不待她发问,萧竹以唇封缄,堵住她的痛呼声,腰下用尽,强行挤过狭窄的甬道,与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罅隙存在。
从未感觉生命如此的充实过。
萧竹险些支持不住,静静的停顿着,等待慕凌空的适应。
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他转而攻占她修长而优雅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或啃或咬,轻重有度,很快就勾得她体温再次升高,身子自然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凌空,我来了。”
他不干再次忍耐,轻喃一声,全力侵袭起来。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慕凌空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萧竹似乎并不准备给她时间来发问。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进行着的更为重要。
有话,明早再说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了呀。
。。。。。。。。。。。
宾客散去,里外三进的大宅子内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几十个下人做着最后的打扫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院子恢复清爽干净。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
☆、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哪怕换了领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挡不住雪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埋着头坐在对面,一副无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虚。
“这是怎么回事?夫君!”
指着床单上的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齿,脸颊桃红。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过,伤到娘子了。”
双手裹住她扬过来的拳头,萧竹凑上去,在手背上轻吻一记,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开,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萧竹!!”
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满意他的敷衍,用力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是想拿来骗小孩子吗?
“娘子,你该唤我夫君。”
他不怕死的小小声顶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噜噜乱转,继续察言观色。
“我问你,那一晚我们喝酒,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
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场景,慕凌空没真脸继续往下说,脸颊通红。
“有没有欢好?”
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绝对的镇压。“闭嘴!”
“凌空,你要我说,又要我闭嘴,为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使劲儿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剧痛的感觉,她的确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可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软,好诱人
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时才会流出来的少女血吗??”
他一副大为惊奇的模样,跳起老高,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从抽屉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颠儿过来,咔嚓咔嚓几剪子,把那块染了暗红色的痕迹的被单剪下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保存,真是值得留作纪念的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