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回答:“好。”
喻文州揽着她,绵言细语的出声:
Dalrumoredelmondo(从世界的喧嚣中)
dallagiliattimi(从瞬间的旋转木马中)
dallapelleedalprofondo(从皮肤的深处中)
daimieisbaglisoliti(从我平时的错误中)
dalsilero(从我拥有的内心里的寂静中)
edalmilioinutile(也从我无用的骄傲中)
daquestavogliachehodivivere(从这个我想要活着的愿望中)
。。。。。。。
听不懂的东西总是会异常催眠。
从开始时笙就一个字没听懂,但好在喻文州的声音够好听,没一会儿她还真的就睡了过去。
喻文州听到了小姑娘绵长的呼吸不仅失笑,他的故事还差最后一句就讲完了。
&ichetiamo(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她总是可以漏掉最重要的部分没听到。
时笙也没想到自己能以这样的姿势在喻文州的怀里睡一整夜,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男人那张精致如神祇的脸。
过了一晚上,喻文州的下巴处有新长出来的胡茬,这样的形象还是时笙从来没见过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伸的手。
但当感受到那种刺刺的触感时,好奇心还是胜过了害怕。
“做什么?”
喻文州醒的太快,时笙手都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抓了个现行。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转了转眼睛,也不说话。
喻文州扯着嘴角,“好奇?”
时笙不说话,继续眨了眨眼睛。
“想摸?”
他又继续问。
这次时笙是真的没忍住,点点头‘嗯’了一声。
喻文州见她这幅好奇宝宝的样子是真的有点好笑。
她的手腕现在还攥在他手里,倒也方便了他的动作。
时笙的手就直接被喻文州自己拉住,然后抚到了他的脸上。
时笙也不知道脑袋是突然抽了还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起了影视剧里经典的动作。
她凭借着记忆,最后真的伸出手指勾住了喻文州的下巴。
随后,喻文州本来扬起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了下去。
时笙心里一惊,完蛋了,她的女流氓的属性好像不小心暴露了。
“喻老师,对不起!”
时笙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喻文州无奈的闭眼,喻老师这个称呼从时笙的嘴里喊出来真的听得他头疼。
趁着喻文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笙迅速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浴室避难。
一开始她确实是在洗脸刷牙,但到后面她不确定喻文州是不是还在房间,只好选择赖在里面不出去。
“笙笙?”
短暂的敲门声后就是喻文州的声音。
时笙还能把昨天晚上叫她‘笙笙’理解成氛围到了,但现在还要叫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她半天没有出声回答,外面的喻文州又开始喊人了。
“我在!”
喻文州的声音明显带着笑意,“怎么进去这么久?”
时笙无语,如果他不笑,她还可以自我洗脑,他一定就是单纯的这么问问。
但现在他一笑,这不就是明摆着调侃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