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嫂子和赵桦同志是因为我们吵架的。”
她虽然睡的熟,在争吵声爆的时候就醒了,赵桦不知道从谁的口中听说了昨天的事,大约是想提醒潘玉秀不要总是想着提醒她与特战队的队员在一起有多不好。
潘玉秀对赵桦憋着气,这么一来二去的,就吵起来了。
话语间还提到了她和秦漠时。
听阮栀说了来龙去脉,秦漠时神色有些怅然“其实老赵要转业的事早就有迹可循,我们的事,不过是成为了嫂子向老赵难的导火索而已。”
这件事,无法分清谁对谁错。
潘玉秀心里记的是自己受惊难产,丈夫不在身边,最后孩子夭折,赵桦心里同样也难受,他为了自己的信仰,在当初受伤回来的时候,都没有选择退伍离开。
他的答应,是妥协不错,却也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否则,迟早有一天,他的家庭要散。
阮栀听着,心里不大好受。
秦漠时握住了她指节冰冷的手“这件事怪不了任何人,你别多想。”
“……嗯。”
指导员疏散了人群,留下了潘玉秀和赵桦单独谈话。
赵桦役期满之后转业的事就这么敲定下来。
仔细算下来,也不过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可见赵桦的确是早就有了这个想法。
当天晚上,阮栀趁着各家安静,去寻了潘玉秀。
她的眼睛还红肿着,眼里布满了血丝,心情也不怎么舒坦。
“妹子,你咋过来了?”
她强撑起精神迎上来。
阮栀扫量她眉眼之间的疲态,暗暗叹口气,“嫂子,等你什么时候走了,就来京北找我吧,我知道有个特别厉害的大夫,能治你的身子。”
她表明来意。
潘玉秀自从上次没了孩子之后,身体没调理好,很难再有孩子了。
这对夫妻也不容易,虽说这件事也怪不到她头上来,说到底也有一丢丢是因为她。
赵桦又是秦漠时的战友,她想让他们夫妻好过一些。
心神恍惚的潘玉秀一惊“你咋知道我?”
阮栀微笑“嫂子忘了,我是学医的呀。”
潘玉秀恍惚然,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没多少光“我看过大夫的,都说不中用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想要离开庆北的原因。
哪怕随便去哪儿,都比这快能冻掉跟人手指头的地方强,她还能去那些个医院看看,找找偏方什么的。
“嫂子别灰心,你来京北,我认识的这位大夫还是挺厉害的,凡事总要尽力试一试才知道结果嘛。”
她说的可不是自己,是纪主任。
这位客人妇科圣手。
再者,她空间里检查身体的各种仪器也都在,具体什么方便的问题,也需要进一步检查才知道结果。
她总不能在这里就把人忽悠到空间里做检查。
“京北是大城市啊,在那儿看病太贵了。”
潘玉秀有些心动,想到京北的地界,又有些担心。
她们家毕竟不富裕。
“不贵的,实话和嫂子你说,我说的人是我们老师。”
纪主任对她这个“好苗子”
多番照顾阮栀自己也看的出来,到时候脸皮厚一点,请她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