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觉也不安生。”
启人咬着四喜脖子一通亲,扯开衣领沿着锁骨用牙齿轻轻的咬“启人,启人,疼~~唔~~呃呃~”
启人最近嘴下功夫狠了许多,就连乳珠也用着劲儿的咬,以前都是含在嘴里的,现在嘶磨得让人受不了。“呃呃~~呃呃~~启人,疼~~”
“四喜,我想死你了,想死了。”
四喜揉弄着启人一头浓发,手指插到发根,摩梭着头皮,“启人,和我一起当值的小太监东顺,”
“嗯,怎么了?”
启人手下嘴上都不停,扒了四喜的衣服,嘴里含着乳珠,动手解肛塞,“他老家是福建的,听说穷得很,所以生得好的孩子都拜契兄弟,”
启人抬头看了看四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四喜眼睛贼亮贼亮的说“听说他们那边儿十家里就有五户是契兄契弟,都没有人笑话,而且兄长去契弟家里,契弟的父母都像女婿一样对待,契弟的生计娶妻都是契兄置办,一生一世伉俪情深的比比皆是,长长远远的都在一起。”
启人换了个乳珠啮咬舔弄,“呃~~呃~~启人,启人”
启人我们也拜契兄弟吧,这话四喜说不出来,启人毕竟是王爷,和自己云泥之别,高攀不起。自己是没什么前途可指望了,宫里看样子实在不好混,权不义如日中天的,皇上还阴鸷得让人害怕。真想靠着启人一生一世啊!不拜契,哪怕像爹娘一样焚天敬天的起个誓也好。“东顺入宫前也有契兄呢,”
启人,说吧,说吧,给我个保证,让我安心。
启人低头,褪下自己的衣服“四喜,叉开腿”
俯身亲上他的嘴,探入舌头“张大些”
四喜忍不住唔咽“呃呃~~”
“喜儿,腿张大些,再大些”
“呃~呃~啊~~我已经,已经,唔~~启人,启人。啊~~”
启人的龟头刚探进去,四喜就疼得受不了,两个月来虽然有玉棒槌天天往里放,但是无论棒头还是棒尾都算得上是细小,菊口很久没撑这么大了,实在疼得厉害,启人擦了下四喜脸上的汗“喜儿,忍忍,我喜欢你。”
低头含住四喜已经硬挺的乳珠,这时楼下传来牛大的声音“王爷,王妃差人来请。”
四喜长长的舒了口气,启人闷闷的说“知道了。”
“能是什么事儿呢?”
四喜喘息着问,“恐怕是皇后寿礼的事儿,”
启人又俯身亲了上来,“那你快去吧,拖得太久,不好。”
启人叹了口气,起身穿衣,四喜略微放了放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怕得很,自从上一次被宣德修理过以后,他特别希望启人好好疼他一下,以盖过恐惧,可是又特别怕启人和他这样,怕到胆颤心惊。有几夜,启人从背后搂着他睡觉,本来搂得好好的,忽然就揭衣服扯裤子,从后面在他大腿根上猛烈抽插,吓得他心脏几乎停止,每次都要抖上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这副身子,这副身子,真让人生气啊。
祥王爷启兆回到府地,思量了半天,摊开信纸,给何元吉修了封书信,写到一半,团了纸,丢到一旁,想想,提笔又写。
与此同时,紫禁城外,内监官总管权不仁打着饱嗝往自己的宅院溜哒,还没到家门口,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按住头两侧,使劲的前后摇晃,摇得他头晕眼花,一肚子山珍海味差点儿倾泻而出,使劲往下压了压,总算没吐,扶住脑袋,看向来人。
满禄偏过头,权不仁那一嘴的伤食味儿还是没躲过,全钻到他鼻孔里去了,气得满禄使劲一推权不仁的肥脸,猛往上提,权不仁差点儿仰断了脖子,才看清楚来人是满禄,结结巴巴的说“将,将,将军,你这是,放,放开我,有话慢,慢,慢,慢说。”
“权不仁,还有三天,就是皇后寿辰了,我交待的事儿,你可还没办明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