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敬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不情不愿地给方墨跪下了:“前辈在上,刚才是我多有冒犯,请见谅。”
“还要磕头。”
蔡云德冷声道。
白守敬哭丧着脸,又给方墨磕了几个头。
憋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前辈,这样可还满意?”
蔡云德试探着问道。
“让他起来吧。”
方墨淡淡说道:“这一次我就放过他,如有下次,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蔡云德又踹了白守敬一脚,冷声道:“还不快多谢前辈放过你。”
白守敬强忍住内心的愤懑,从脸上硬挤出笑容:“多谢前辈不计前嫌。”
“前辈,既然柳老爷子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就此告辞。”
蔡云德又冲着方墨躬身道。
“好。”
方墨抬了一下眼皮子,淡然道。
之后蔡云德又跟柳老爷子跟柳如霜两人告了别,这才带着白守敬离开了房间。
随后柳如霜就把方墨带到了柳老爷子的跟前:“爷爷,他叫方墨。”
“小伙子,这次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柳老爷子由衷地感谢道。
方墨笑着摇摇头。
柳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他看到方墨手指上戴着的一枚玉戒,眼角微微一缩。
“你是否有一个师父叫张凌之?”
柳老爷子连忙问道。
“老爷子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师父?还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
方墨一脸错愕。
或许柳老爷子能猜到他有一个师父,但连他师父的名讳都知道,那就很不一般了。
柳老爷子顿时激动起来,他对柳如霜说道:“如霜,快去把我书桌左侧的那个木盒子拿来。”
柳如霜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起身去了。
很快,她就拿来了一个檀木做成的盒子,显得颇为老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