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黝黑的眼珠子一转,满脸严肃,“宝贝~你在暗示我们有些时间没做爱,让你对我的性能力产生怀疑了?”
唐睿低笑出声,玩味地提醒:“这可是别人的地盘。”
“嘿嘿,那又如何?在哪我都能让你下不了床!”
淫笑著舔了舔唇。
唐睿斜睨他一眼,点点头:“很远大的志向。”
裴臻立即昂首挺胸,大声回道:“丈夫志不大,何以佐乾坤?”
“呵呵,你要小心,托?富勒说过,‘志气和贫困可是患难兄弟’。”
“哈哈~贫困没什麽不好啊,当两个有名的共和国在争夺全世界,其中一个非常富庶,另一个却一无所有;那麽就必将是後者摧毁前者。”
两人边走边斗嘴,被撂在一旁的兰斯洛表情终於一敛,蓝眸变得深沈。
“别试图激怒我,裴。”
正欲上楼的两人一顿,回首。
裴臻别具深意地轻轻扯动嘴角:“没听见刚才唐总裁说的话吗?──弓如果长时间不张,便会失去它的力量。”
狭长的美眸忽现一抹野蛮的神采。
兰斯洛则高深莫测的微笑:“但要找回它失去的力量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你认为你有那个时间?”
唐睿接口疑惑状问。
“要想赢得胜利,就永远不要说‘不可能’。”
“说得好!”
裴臻大笑著拍手,“显然是你的经验之谈。”
电眼一眨,掫揄道,“只不过──是失败的经验。”
兰斯洛微微牵动唇角,做了一个像是笑的动作:“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
“可惜啊,你的成功却是个死胎,胎死腹中哟~”
遗憾地不断挥著手。
兰斯洛摇头一笑:“你比以前更会逞一时口舌之快了。”
裴臻还想说什麽,突觉耳边一热。
“裴总,我困了。”
唐睿在他耳廓吹气,性感的唇上扬,展现勾魂的魔力。
“哦~宝贝~”
美丽非凡的脸上立即泛出阵阵淫光,“来,上床的时间到了!”
话完便急色鬼般拉著唐睿往楼上冲。
“哦,对了兰斯洛先生。”
途中唐睿忽地想起什麽,停下脚步回头道,“这笔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一件归一件,否则拉塞尔那边你也不好交待吧。”
“唐总裁还真是执著哪……”
裴臻眼一眯手上加大力道,“你到是提醒我了,你跟人私奔的帐,咱们得慢慢算,的确一件归一件。”
“想算帐?那就请裴总先把自己的风流帐算算清楚。”
意有所指地瞄了眼楼下。
“嘿嘿,吃醋了?别急嘛~慢慢来,我会一件一件算清楚的,你这件先算……”
暧昧的话音消失在楼梯间。
留下兰斯洛一人,脸色阴鸷而沈怒。
他以为多年的时间足够他把这份复杂的感情沈淀得很好,原来爱情并不会因在为密封深藏就逐渐消失,相反的,封得愈久,它会发酵得愈浓烈,浓烈到即使不开封,也会令人迷醉。
关上门,裴臻仿佛松了口气般吁了声,脱下被雨淋湿的外衣,往床尾一坐,垂下的眸子没有焦距有丝恍惚。
“没什麽要说的麽?”
唐睿捡起他随意丢在地毯上的风衣,挂上椅背。转身盯著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