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时还不以为意,直到今天见到您才现自己的浅薄。”
酒德麻衣双手合十背在身后,前胸不经意间微微挺起,一股少女感迎面而来,她含蓄的笑容和火爆的身材形成了强烈对比,眼神像是看到花草的麋鹿。
弗拉梅尔调整了一下站姿,脸上依旧保持着矜贵优雅的笑容,但其实他心里早就骂出声了,僚机寻找目标都不侦查情况的吗,他哪有那么多精力用在这种段位的对手身上。
不过这个姑娘他怎么没印象。
“我先失陪了。”
夏格抢先一步说道,他一走弗拉梅尔就不好走了,毕竟是他们主动上前搭讪的。
海王与海王的厮杀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如果有人要跑,自己就断他后路。
弗拉梅尔嘴角抽搐,但他只能看着夏格离开,以往的习惯和教养不允许他把女士独自扔在这里。
安柏馆大厅中心66续续有人跳起舞来,现在大多数人还处于寻找舞伴的时候,所以他们跳什么都可以,探戈、爵士、拉丁,相当于赛前热身。
夏格抬头看到二楼栏杆处的零,她的目光几乎没从路明非身上移开过,同样,路明非的目光也没从芬格尔身上移开过,这是什么冤种。
“你好矮。”
“你可真没礼貌。”
路鸣泽悄然出现在一旁。
芬格尔出击失败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路明非身边,所以他这个弟弟就没有位子了。
“有何贵干。”
夏格这次客气了些,毕竟这家伙很难缠,自己也不喜欢无谓的争端。
“一会帮我照顾一下他。”
路鸣泽开门见山地说道。
夏格细想了一会了然,回答道:“我觉得以龙族文明的长度不可能只有那几件好东西。”
没好处的事情他可不干。
“北欧神话里斯基德普拉尼是一艘船,它足够大,可随意伸缩,伸到最大的时候能让阿萨神族众神都可以带着战具登上它。在海上不需要时,则变成一块手帕的大小收到口袋里,永远有一股清风带着它去任何地方,奥丁就有一艘仿品。”
路鸣泽说道,宣传跟实物肯定有差距,但的确是够用了,在这个交通达的年代大概能算一件很有意思的小玩具。
“那两个小姑娘不算弱。”
夏格笑道,他答应了,现在说的不过是闲聊,斯尼船对他来说有价值,毕竟次元传送去哪个世界他也不知道。
“零更擅长近战,麻衣……已经被拖住了。”
说到这里路鸣泽脸色一黑,“你不会真觉得弗拉梅尔是个老色棍吧,你不带他过去我也不用这么麻烦。”
“他只是把全校女生的脸都记住了而已。”
夏格说道。
路鸣泽出手需要代价,这次只是小事根本不值得,短短时间内,路明非未必能接受再付出四分之一生命的条件,本来零和酒德麻衣都在是没问题的。
会馆里的音乐陡然一转,钢琴声变成了明快活泼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找好舞伴的学生开始跟着节奏翩翩起舞。芭蕾少女团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白色露肩短裙,转来转去的充当气氛组。
突然,夏格轻笑起来说道:“看你哥哥,他适应环境的能力很惊人。”
舞会上没有舞伴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路明非只能和芬格尔凑活凑活了,两个人目光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出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