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做爱?这就是性?这就是两个人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哦,不对,是一个判官和一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结合……多么不纯洁的字眼啊!花鸠把软软的鸭绒被又蒙在头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结合”
二字让他想到了昨夜陆羽的分身插在他后面穴里的场景,那场景色情得让人喷鼻血,又让人忍不住去反复回味。
“我怎么会和你发展到这个地步呢?这算是你情我愿还是什么?又或者阴间的男子阴气太重,你需要找阳间的人云雨来弥补消耗?”
花鸠想到了无数的古代志怪小说,里面很多人鬼、人兽、人妖恋。可判官不算妖吧,判官至少算是神啊!
我家小攻是神仙!
花鸠脑海里面忽然窜出了一个文章的名字。可他又拼命摇头,把那个不纯洁的耽美小说思路给驱赶出脑袋。
“我是很认真地、很认真地在喜欢一个人啊。不能带上职业病!”
花鸠警告着自己,忍住身体的不适和疲惫,从床上爬下去,到衣柜取了睡衣穿上。昨夜他跟陆羽都是光溜溜地,从客厅一直做爱做到床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又滚来,根本没理会什么衣服不衣服的,还把整洁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溅了很多白色的精液斑点在上面。
“你这个色情的家伙。”
花鸠红着耳朵,把那床单丢到待洗的衣筐里,又带着半瘸半拐的“同性做爱后遗症”
走向浴室。
浴室里面,陆羽正在讲电话。虽然在双人的情事中他是费力更大的攻方,但长期锻炼过的身体不仅没让他像花鸠一样感到不适,反而还有欲望宣泄过的神轻气爽。在花鸠醒来的半个小时前,他就已经完全从睡眠中清醒。接着,又盯了花鸠十分钟的英俊睡颜,才跑浴室来洗个澡,清理下花鸠昨夜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可洗着洗着,随身的电话便响了。他伸手去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哭丧的声音。
“陆羽,你要救救我。”
一个中年男子用接近哭泣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老大你发疯啊?一大早,怎么跟哭丧一样,出什么事情了?”
陆羽的好心情被打扰,说话不免有些恶毒,但最后一句还是放缓了语气,耐心追问着。
“是这样的……”
那个中年男人一听陆羽肯听自己讲下去,就振奋精神说了起来。
“什么?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
听了那中年男人的话,陆羽不由火大起来。他狠命数落起那个中年男人,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没有听到花鸠走近浴室门口的声音。
陆羽在和别人吵架吗?
花鸠听陆羽在浴室中大吼,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对自己温言相向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激烈的一面。色情归色情,可陆羽对自己态度很好呢。不过,陆羽到底在跟谁讲话呢?花鸠好奇地凑近了浴室的门,想偷听一下,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顺便听到、只是顺便听到,可不是偷听哦。
花鸠掩耳盗铃地安慰过自己,就大起胆子,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可还没等听到什么,就被拉门而出的陆羽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啊,你没事情吧?”
陆羽以为花鸠是刚走过来,满怀歉意地过去抱住花鸠,还揉揉花鸠的头发,“你去洗澡吧,我把洗澡水给你放好了。至于药,我会让快递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