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一愣,“太极图?”
朱佑杭笑眯眯地点头,“我是阳极,你就是阴极;我是阴极,你就是阳极,阴阳调和,家庭才能长治久安。你说如果缺了一极,阴阳失调,会有什么后果?”
“得了吧!”
宋临回味多时终于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想把我绑一辈子嘛,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太好了!博誉,你做阳极还是阴极?”
“阳极!当然是阳极!我是男的!”
“好。”
宋临以为他会反驳,居然听见“好”
字冒了出来,实在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宋临暗忱:肯定有阴谋!
果然——
朱佑杭不慌不忙取下太极图,凑到他眼前,指着阳极里的黑点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做阴心好了,是你的主心骨,很不幸,你得绕着我转。”
宋临被捉弄得一愣一愣的,揣摩多时终于醒过神来,一把扯掉太极图,“又占我便宜!九拐十八弯兜了个大圈子,就想叫我听你的,美不死你!”
朱佑杭展颜大笑,“你说你认同的,现在又反悔了。唉……这年头啊,人品真是不能相信。”
宋临都懒得理他。抬腿往回走,朱佑杭扯着手腕拽过来,“这边。”
宋临赖着不肯走,“我不去!我不听你的!”
朱佑杭干脆拦腰抱住,带进了葫芦门。
眼前豁然开朗,蛙鸣阵阵,异香扑鼻,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光华流转,如雾气弥漫般朦胧一片。
宋临问:“这是哪儿?”
“后花园。”
“来干吗?”
“庆祝我们今天组成了家庭。”
“啊?”
宋临意外,“在这里庆祝?”
朱佑杭故意双眉纠结,“你打算在哪儿庆祝?说吧,我肯定奉陪。”
宋临干笑,“就这里!就这里!”
朱佑杭但笑不语,解开腰带脱掉长袍,顺手把宋临的衣服也扒了下来,支使他,“把鞋脱了。”
“不至于吧!”
宋临目瞪口呆,“真在这里?”
朱佑杭脱了鞋子,看他傻愣着,催促,“快点,要我帮忙吗?”
宋临转身就跑,“我没这癖好!”
朱佑杭哈哈大笑,卡着脖子拽回来,“你还说我一脑门子肮脏念头,到底谁肮脏?”
“那你脱衣服想干吗?”
“下水捞鱼,不是你说要吃鱼吗?”
匆匆偷了个吻,哑着嗓子诱惑,“顺便洗个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