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能挑拨范家,明?日就能拆了范家!你确定要?跟着他?!”
这话一说,就是撕破脸了。
纪岱却根本不理他,直接道:“本王要?严惩范家以下犯上的人,范州长,王刺史,指挥使,以及陇州等?地来的官员们,你们有什么想法。”
有什么想法的意思便是。
你们站哪边。
陇州等?五地的官员,他们既然被州长派过来,那就是站在屺王这一头。
毕竟屺王给的好处是真真的。
旱情严重的地方不用说,那些就算没有旱情的地方,也觉得农具跟肥料的经验极好。
所以以陇州官员为首的五个人立刻道:“全?听屺王吩咐!秦州本就是您的封地,您有权利统管本地政务!”
他们五个人表态。
王刺史想了想,自己毕竟是朝廷派的官员,立刻站队:“全?听屺王吩咐。”
王刺史心里忍不住暗叹,都说屺王年纪小,可以随意糊弄。
今日这一手,明?显表示人家不是普通人。
这心机,这手腕,实在可怕。
剩下指挥使跟范州长。
两人沉默片刻,指挥使道:“既是政务,那便与下官无关。”
这就是弃权票。
可一旦面?临选择,弃权就是表态。
他不站任何一边,就已经是站队。
纪岱还算满意,看向最后的范康太范州长,再次问道:“范州长呢。”
州长两个字语气加深。
范康太见屺王眼神微垂,似笑非笑。
一个是死,另一个或许有青云直上的可能,还能报这么多?年以来的仇。
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康太立刻倒戈:“全?听屺王吩咐,像范津等?人为非作歹,早就该惩治了,还必须要?严惩!”
二五仔反水,背刺的强度也更大。
事情到?这,差点已经到?尾声。
围观的玩家们心都要?跳出来了。
观众们也明?白。
那什么丹药致不致命的根本不重要?,也不是真的要?毒死范家老祖宗。
而?是作为最后的筹码,狠狠压到?范康太身上!
太绝了!
把人逼到?绝路,然后再把人救起来。
范津,范余等?人已经维持不住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