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当然知道易中海开会是奔着自己来的,不过他丝毫不在意,就那么乐呵呵的听着。
易中海见江凡没有反应,感觉这一拳又打到了棉花上,就很不得劲儿。
啪——
易中海为了展示自己的威严,维护自己在四合院儿的地位,他猛的一拍桌子,喝道:“江凡,你那是什么态度?
今天三件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还嬉皮笑脸,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当回事儿?”
“呸!”
江凡见易中海点了自己的名,当即起身啐了一口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癞蛤蟆上桌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
街道让各院儿选出德高望重的人当管事大爷,那是为了调节了解邻里矛盾,防范敌特破坏。
不是让你们摆架子作威作福,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
易中海怒道:“江凡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摆架子作威作福欺压你了?”
江凡抱着膀冷笑道:“你认聋老太太当祖宗,谁家吃点儿好都得过她的嘴,要不然你就上门又是批评又是教育,这不是作威作福欺压我们小老百姓是什么?”
此话一出众禽皆有同感,易中海总说聋老太太是四合院儿的老祖宗。
这老太太真把自己当祖宗了,谁家吃点儿好的她都得去尝尝。
这年头大家日子过都挺紧吧,有点儿好吃的自己家人还吃不够,却非要分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这谁心里都不好受。
可偏偏聋老太太有好大儿易中海和好大孙傻柱撑腰,要是谁家不给,易中海道德绑架,傻柱武力威胁,把一众禽兽整的没招。
今天江凡这番话可以说讲出了众禽的心声,如果不是惧于易中海的威压,众禽怕是要立时鼓掌叫好了。
易中海听了江凡的话,也是吓的脑门子上汗都渗出来了,江凡这帽子太大,他那个脑袋太小,根本就不敢戴啊!
“住口!”
易中海拍着桌子大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造谣污蔑。
老太太是咱们院儿年纪最大的人,咱们这些做后辈的尊敬老太太有什么不对?
倒是你,天天在外面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总是给咱们院儿抹黑。
现在又在咱们院儿里气老的,打小的,我就问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江凡说话,阎埠贵在旁边阴恻恻的说道:“江凡呐!以前你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看在咱们同住一个院儿的份上,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问了。
可你今天整回来一辆自行车和一台收音机,听说还有块手表。
你必须把这些东西的来历讲清楚,否则我们这些做大爷的可就只能大义灭亲,把你交给派出所处理了。”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这老家伙虽然帮着自己,可帮忙的方向有些不对啊!
自己还没说完江凡气聋老太太的事情,阎埠贵就把话题引到了江凡那些东西上面。
看来这个阎埠贵虽然精于算计,但是对于人心的把握还差了些火候。
完全不懂要想拿捏一个人必须从道德层面击溃他的道理。
看来这个四合院儿还得自己执掌乾坤,否则必定被江凡之流搞的乌烟瘴气。
可就就在易中海想要纠正阎埠贵的错误,把话题重新引回聋老太太这件事上时,刘海中却开口了。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小眼睛瞬间睁大,盯着江凡说道:“你小子行啊!弄回来这么多好东西,等会儿把收音机搬二大爷家去,让二大爷好好听听。
对了,还有自行车和手表也借二大爷用用,二大爷上班走的远,在单位也没个表看点儿。
这对二大爷的工作影响很大,以后有了自行车和手表,二大爷保证能把工作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