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有意思吧。”
“有。”
“宣泄,哈。”
“我只是想这麽干,我想占有你,我想让你在我的生活里停留。你不愿意,你抽身而退,但我还是这麽想要。於是,我这麽做了。”
令袁振意外的是,龙语推开了他,下来,站到了他面前,将身上挂著的凌乱衣物一股脑脱下来扔在了乱糟糟的地板上。
“那你让我也爽爽吧。”
他说著,揪住了他的领口,拖著他往床铺那里走。
实际上就算他压在他身上,袁振也还没回过神来。
相较於他刚刚的粗鲁,龙语倒是文雅的不像他。袁振看著龙语一粒粒的解著他衬衫的扣子,看著他轻轻褪下他的裤子,看著他低头俯身,亲吻他的身体。
“不对味的茶你也想喝了?”
不是袁振要说怪话,而是龙语时常把那句“压你我没什麽兴趣也没什麽底气”
挂在嘴边所致。
“不是想不想喝,而是不喝喝什麽。你再来一次?现在、马上?看见我下面儿什麽样儿了吧。”
怎麽会看不见呢?袁振又不是瞎子。
与此同时,他看见龙语急切的拉开了抽屉,他听见他像是咒骂似的说:“如果可能,如果我能等等,我一定先把你浑身的毛儿剃了。”
冷冰冰的液体淋满了袁振的股缝间,又湿又滑,令人不怎麽舒服。他想,我为什麽不拒绝呢?可怎麽也想不出来。
有东西侵入了他的身体,感觉上,是手指。不适,却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种角色袁振没担当过,可并不怎麽恐惧。也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妥。真要说有什麽,就是,龙语的动机。
手指退了出来,挤压著企图合拢的缝隙,不轻不重,继而,再次捅了进去。这一次,很快又退了出来。之後,一次次的重复。渐渐的,手指的数量增加了,倒也让人吃得消。
袁振看著龙语将润滑剂淋在了自己勃起的家夥上。他听到他低声说:“我一般没什麽耐性,但为了防止你说我报复,我难得绅士一回。”
那家夥顶了上来,勇猛而强悍,几乎是一鼓作气闯进他的身体里。
憋闷,极其憋闷的感觉。疼,与迫不得已的被撑开。
龙语并没有马上动起来,而是俯身亲吻著袁振的唇说:“让你适应一会儿,等会儿让我好好爽爽。”
他的表情令人觉得邪恶,却因为是呈现在这样一张性感的脸上,不仅不令人厌恶,反而令人感觉有味道。
且,袁振知道,这话,龙语不是说说而已。
他就是这麽想的,就是要如此的享受到。
於是,他动起来,他不适也不去制止。
好在,那令人憋闷的过程正在逐步瓦解。那反复的抽插开始被接纳。
若说他是此间高手,倒也没什麽恭维的成分,他的动作粗鲁却会持续的探寻最令彼此舒服的切入点。
有人愿意跟他做床伴,也不无道理。
他有他的方式,也有他特有的体贴之处。他拿捏著,绝不会令你感到无聊。
他在你身上亦或在你身下,唯一的区别大抵只在嚣张的程度上有所不同。而无论哪个角色,他都非常具有男性魅力,令人愉悦。
要做好一会儿,显然不是说笑。冲撞与摇摆,龙语如此的投入。节奏由他掌握,一切恰到好处。待到难耐的瞬间降临,他抽出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顶进你的口中,强迫著你吞噬他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