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贫蛋"
"
回来一定把你吃干抹净,你饿了我多少天了你!"
初匀这话一点儿不假,祁明最近忙翻了,除了每天上楼吃饭或者做饭,基本就窝在画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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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饭喂猪了?"
"
你够狠啊你,小子!"
"
不跟你说了,我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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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挂了吧,再调戏你一会儿我就只能自慰了我"
"
你简直就是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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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是圣人,要是流氓我现在就找人解决去了,就不会跟你这儿贫蛋了我。"
"
我看你是剩人才对。剩下那个剩。"
"
你信不信我抽你?"
"
你也得抽得着,手还能顺着电话线伸过来不成?"
"
那多超现实啊,还真没那个本事,不过你要是皮痒痒或者嗯,某些地方寂寞,我倒是可以考虑飞过去。"
初匀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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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用,没功夫接待你,谢谢。"
祁明听着只觉得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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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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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发现,您北京话真是运用的出神入化。"
"
哈?"
初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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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利落时,有‘操;气愤不满时,有‘操的;而此刻又有了‘操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