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杨帆回来手舞足蹈了好几天,和喻晓两个二逼青年,在客厅各种比划各种哇哇乱叫,还遗憾沈峳没有票跟着一起去,说实在太可惜了!
沈峳。。。。。。反正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后来好一段时间,他抱着汤圆看书的间隙时常无意识地陷入一阵呆。
每当现自己在呆的时候,沈峳眼神就会赶紧心虚的四处飘着看看。
生怕别人能通过他的脸看到他满脑子的废料。
凌陷特别忙,经常日夜颠倒,白天很多课都没有时间上,整日整夜的泡在实验室。
有时候沈峳早上醒来拿过手机,会现半小时之前凌陷才跟他晚安,中午下课他还没来得消息问凌陷起来没,凌陷让他好好吃饭的消息已经提前了过来。
那感觉这人好像根本不需要睡觉这个无意义的东西了!
连沈峳都好奇起来,他们到底做的是什么课题,怎么能把人当驴用,忙成这个死样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后,夏星画来了。
还是在桥边,晚上,这次夏星画没有了奇怪的装束,穿着十分得体,西装考究,气质沉静优雅。
路过的学生都会朝他看上一眼,认出来了,但是没人上前打扰。
沈峳独自下楼来,在他身前停住脚步,笑着问了一声:“忙完了?”
夏星画点点头,看着近两月没见的人,目光有些贪婪。
沈峳下巴朝对面小路点点,“走走去?”
夏星画笑:“求之不得!”
两人走了走,拐进河边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鹅卵石小路,踩着脚下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慢慢朝前走。
“那边的事情全转手了?”
沈峳问。
“对,一点没留。”
夏星画笑了笑。
“干了那么久就没一点感情?”
“我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夏星画嗔怪地看他一眼,“但只是把它们当成放在相册里的旧时光,记载了自己最好的年华做了哪些事,不是留恋着想回去。”
“挺好,有了新方向就继续向前走吧!”
时已深秋,夜晚的风很凉,鹅卵石小路上的路灯是矮矮的贴地灯,路两边黄色圆圆的光线间隔着铺展开,一直远远的延伸到小路的尽头。
“盛悠。”
夏星画停下脚步,看着沈峳。
沈峳在他身前停下脚步,转过身问:“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怪我。”
“怪你什么?”
“我一开始想的是,你会不会怪我这人性格太冲动,做事情想一出是一出,那么大公司说不干就不干了,太儿戏。还担心你会自责,怕你觉得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