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仅要照料婆婆,还要抚养三个孩子,还要去钢铁厂上班,日子过得多么艰辛,你们了解吗?”
“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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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院子里,就数秦淮茹她们家最艰难!你们如此逼迫她们,这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逼吗?”
“到那时候,你们的良心就能过得去了?”
傻柱一番话,使得周围的邻居都哑口无言。
只剩贾张氏在屋里悲痛欲绝的哭喊声,和秦淮茹低低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
哭诉与巧辩同时上演,令周围邻居们再也难以下嘴责怪。
傻柱趁势进击,马上说道:“棒梗偷鸡,还不是因为小孩子长身体需要营养,你们也知道秦淮茹家的情况,能吃饱窝窝头就算不错了,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次肉,小孩子恐怕是因为馋得不行才偷鸡的。”
“若家里条件好些,棒梗哪会去偷鸡!”
“你们却抓住这一点不放,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不知羞耻!”
话音刚落,
现场气氛已被傻柱扭转乾坤。
周围邻居都觉得傻柱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尽管棒梗偷鸡的确有错,但他们这么多人围攻秦淮茹一家,确实有些不太妥当。
心地善良的娄晓娥听完,拽了拽许大茂的衣袖,低声说:“大茂,咱们是不是要求太高了点?”
许大茂对此却不以为然,甚至翻了个白眼,反驳道:“你别听他们在那儿博取同情,什么弱者有理,凭什么啊!偷了我的老母鸡还不赔?还想白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你这个坏到骨子里的家伙,我不屑与你多言。”
接着他转向了许卫国。
在傻柱看来,之前许卫国的表现已经在邻居心中树立了较为正面的形象,只要能说服许卫国站在同情秦淮茹的一边,就可以孤立许大茂,整个事件就会变得容易处理许多。
“许呆子,刚才你说得头头是道,现在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傻柱直截了当地问了起来。
面对傻柱突然的质询,许卫国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中暗忖:傻柱果然不傻,看出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不过。。。我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只怕你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杜月见到丈夫再次被针对,内心有些紧张,但她看到丈夫脸上那份自信从容的笑容,心便安定了下来。
许卫国轻轻摇头。
傻柱见状,略感意外,随即便追问:“许呆子,你是觉得秦淮茹一家就该受欺负?你这么做也太过冷漠无情了吧?以后谁还敢跟你打交道?你简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此刻,围观邻居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许卫国身上,然而这一次,他们的眼神中多了审视的味道。
的确,他们认同许卫国先前的分析合理,但在这样一个重视人情社会中,同住一个院子,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各家难免会有困难需要邻里间的援手,如果许卫国是个冷漠无情的人,那么就没必要与其深交了。
许卫国突然声:“在我眼中,你们才是真正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