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木槿紫色旗袍,旗袍很紧,勾勒出她玲珑体态,该鼓囊的地方鼓囊,该平坦的地方平坦。旗袍从大腿处叉开,若隐若现的双腿修长笔直。
近距离看,看清了她的眉眼。
肤如凝脂,黛眉如画,像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更是好看。
妖媚又不俗气。
他又问,“被男人玩过没?”
他开口就是荤话。
“放肆!”
宋徽宜拂开他的手,神色愠怒,“军政府养你们这些军官,可不是让你们酒池肉林,调戏女子!”
她很生气,眼底积上了薄怒。
怎么有这样的泼皮无赖!
“少……”
有人走了过来。
男人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离开。
他不怒反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宋徽宜,“只有没破过身的雏儿才会反应大!这样生气,看来没被男人玩过,我当你的男人如何?”
他语气轻佻极了。
手再次轻浮的落在她的脸上。
不,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稍微用力,暧昧的往里探了一些。
宋徽宜一个躲闪不及,尝到他手指的味道。
带着烟味。
她羞怒的撇开脸,往后退了两步,看向四周。
好在刚刚看到炸药,许多人都不敢在原地停留,生怕祸及自己,早就跑了。周围只是寥寥几个人,都离得很远。
她将手袋的拉链拉开,露出缝隙。
他要是再将手伸过来,她一定会先用刀断了他的手指。
“一把水果刀可不能拿我怎样。”
男人看到她的动作,无所谓笑笑,“在你用那把水果刀杀了我之前,我保证,你会先脱光了躺在我的床上!”
他又问,“叫什么?”
知晓他不是善茬,宋徽宜更不想回答。
她警惕他,眉宇间尽是不耐烦:“这位军官,我是无辜受害,这个问题我无需回答。”
“是吗?”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将缭绕的雾气吐了出来。
抽烟让他很放松,他懒洋洋的站着,像是软了骨头,没个正形。
青烟模糊了他的脸,只听到他爽朗放肆的笑声,“我怀疑你是他的同伙,要带回去严查,到时候你的祖宗十八代我都能查得明明白白。”
他又道,“不过一个名字,就不乐意了?”
眉间没有一丝不悦,连威胁她都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