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伸出舌头在刺青上舔了舔,然后又吸又咬。
穆琉枫喉结微颤,被她舔得浑身酥麻不适,面对她这样毫无底线地撩拨,他不禁皱紧眉头,感到燥热难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只好再次将她推到身侧,刚想坐起来,却又被她一把拉了回去。
这次的姿势更加没有底线,他正好在她之上,把她压在身下。
与她对视间,他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不止是羞涩与迷恋,还有深入骨髓的情动。
她双目迷离,在酒精的作用下媚眼如丝地瞅着他,嘴里还喃喃道:“小哑巴……你身上的芭蕉……很甜……”
随即,又抬起手扒拉着他明亮清澈的眼眸和淡粉色的嘴唇,继续傻笑道:“你……你脸上……不仅有星星……还有……樱桃……”
说罢,她便用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一把将他揽到自己脸前,从他的眼睛一直吻到嘴唇。
这期间,她双手温柔地游走在他的背脊,两条腿也不安分地来回弹动,很多次都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令他情难自禁。
穆琉枫并非是块感知寡淡的木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
经她这么一次比一次过分的撩拨,此刻他已是欲火焚身,犹如千万只蚂蚁钻心,难受极了。
“小哑巴,你……脸上的樱桃……好甜……我……我还要……我要……”
她简直是欺人太甚!
穆琉枫终于忍无可忍,他猛然按住路冠鸣的两只手腕,激烈地回吻她。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吻得炙热,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终得释放,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一脸享受地与他唇齿痴缠。
他从她的嘴唇吻到脖颈,再从脖颈吻到锁骨。
虽然他的动作青涩生猛,但感情却是十分的真挚,纯粹。
他把她吻得意乱情迷,她也感到脸颊烫,全身燥热,便在酒精的驱使下主动将衣裳褪去。
可她刚裸露出香肩,他就立即将她的衣领一把拽回。
他的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
就算他们二人相互倾心又如何?他与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即使有,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况且她现在烂醉如泥,意识并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毁了她。
穆琉枫没有碰她,只是吻了她片刻便马上坐起来,及时刹住了自己的情欲。
此时的路冠鸣已经安静了不少,昏昏欲睡,他起身将她抱入山洞,轻轻放置在草榻上,然后为她盖好毛毯。
他明明已克制住自己,可还是觉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安,有股难以言说的什么东西不断在膨胀,令他十分难受。
第二天清晨,路冠鸣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疼,还有些晕乎乎的。
她的酒劲儿已然消退,昨天喝醉后生了什么事,她统统不记得了。
此时,穆琉枫并不在山洞里。
路冠鸣一边出去找他一边大声呼喊道:“小哑巴,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