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白玉惊愕地望着门口那个俊俏的儿郎,似乎没有想到清白之身会被一个男人夺去。
他忍着心里的恶心,用嘴含里一口葡萄酒来讨好着赫赫有名的"
顾泽"
。
顾泽把他挽着怀里,调戏地说:“郎君喜欢本将军吗。”
白玉吞下了美酒,被迫地回应着:“郎君生的如此貌美,又是保家护国的将军,自然是玉心里的大英雄。”
白玉心里有大英雄,却不会喜欢一个男人,他不弯啊。
心中暗想:倒血霉了……当个小倌也太难了……
如果他叶氏有罪,全族早就死在了那年的春风里。是老天惩罚于叶泞不孝不忠不义,就天打雷劈啊。何必要践踏在人的肉体上,把一个人的脸面碾压的满目疮痍。
而顾泽就是来降罪于白玉的那个人。
“白玉,你很虚伪。”
顾泽嘲笑着这个男人,似乎看破了白玉脸上的笑容并不是真心的。
顾泽反复刮蹭着他的脸颊,问道:“忘记了崔家哥哥吗,可真是没良心。”
?白玉人都傻了,这是什么剧情,他别这么搞啊,悲哀,又是被当影子的一天。
?还崔家哥哥,他大骂:顾失智是个大冬瓜、大南瓜、大傻瓜。
“将军看错了,白玉是真心的……喜欢您的。”
边说着,解下了衣袍的带子。
两人心贴心,身贴身。顾泽感受到了炙热的胸膛,一时红了脸,耳根子也被羞红了。
灯光烛影,自是良辰美景。
白玉娇羞地说:“郎君,夜深了。”
顾泽饿狼扑食,结实有力的双臂握紧了纤细的腰,扶着佳人上了床榻。
小鸟啄食般,轻轻地吧唧了一口。邪魅一笑,说:“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抽身离开了这间点染迷香的屋子,留下了白玉一人在床榻上煎熬。
第二晚,龟公来说:“白玉,你要好好伺候贵人呐。”
年龄不大的男人在金楠木前,推开了门。数着一沓厚厚的银票,用手指沾口水来点着数量,色眯眯地说着:“命好榜上了如意郎君,是你三生有幸的姻缘哎。”
他满头大汗地回答说:“白玉知晓……”
刚刚侍候了一个胖胖的女富商,自然是吃不消,体力不支地卧在那张床榻上。
后来,听龟公说,顾泽又来了,是带着兵器来捉那个女富商的。那个女富商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打得半死不活的,丢去了河里再捞上了,鸨母劝告着白玉:“出了这座楼,要好好伺候好夫君,别给红花楼丢脸。”
白玉神色暗淡,心不在焉地说:“白玉知晓……”
是白玉身不由已,伺候女人,和伺候男人都是被迫的。可,叶泞是干净的,心灵和肉身都是干净的。
可惜,从那年起,那个天真烂漫的叶家小公子早就消失了,连同叶泞这个姓名一起葬在了菜市场的刑台上。
再次见到顾失智,是在城门口,他身穿军甲,在万军之中,如同一个威风堂堂的将军一样,阳刚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