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太多疼痛的脑袋垂向了一边。
二长老带头拂袖而去。
等那几个烦人的老头走完了。
沈亭御挪着身子,蹭到了破晓正下方。
“破晓。。。”
“破晓。。。”
“醒醒啊破晓。。。”
“别睡啊,醒醒,破晓。。。”
沈亭御轻轻地叫着,一直未停。
顺着他尾巴流下来的血液几乎把那一桶水染成了血水。
他伤的太重了。
全身上下就只有吊着的两个手臂完好如初。
“破晓。。。”
破晓缓缓睁开了眼。
“沈亭御。。。沈离走了多久了。”
一句话破晓说的断断续续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他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沈亭御手上狠,直接解开了自己的双手。
“快一天了,天快亮了。”
沈亭御双手伸向破晓的尾巴。
哆哆嗦嗦地竟想拿袖子给他擦一擦。
逗得破晓微微一笑,又扯到了痛处,吸了一口气。
“我怎么帮帮你啊。。。。。。”
沈亭御目光都不忍放到他那惨不忍睹的尾巴上。
那尾巴已经失去了初见的光泽,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
破晓眼睛略略动了一下,“帮不了。”
他又变不来水。
沈亭御偏着头,眯着眼,攥着拳,一副不敢看的样子,给他擦着还滴血的伤口。
破晓面色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眉眼轻翘,声音极低,“没事,还死不了。”
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也跟沈离一样一样的。
沈离。。。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