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了后教我做衣服,我教你打毛衣。”
“好啊。”
“对了姚夏,你想去工作吗?”
“怎么了,哪里要招人吗?”
“食堂要招个洗菜的临时工,一个月十二块工资,我还挺想去试一试的。”
“洗菜呀……”
姚夏不想,她宁愿被人说好吃懒做,也不想干这种苦活累活。
“哎,这样的工作也轮不到我们。部队得优先提供工作给随军早的、条件差一点的军嫂,李副团家好几个孩子,他家的媳妇来了好几年也还没工作呢。”
关于工作的事,晚上夫妻俩也谈了。姚夏不是不想工作,但她不想干苦活累活,也不想干时间很长的工作。
秦湛听明白了。
“你想干时间自由、轻松的、工资高的活?”
秦湛垂眸直勾勾看着她,呼吸沉沉。
“我其实不想工作,但你白天不在家,我好无聊的。”
“你在家看看书,做做衣服什么的?”
“爹也是这么说,做衣服挺能打时间的,但是不工作是不是不好?我不想别人说闲话。”
“你不想工作便不工作,工作都是累的。我现在一个月有一百三十块,加上补贴足够花用了。就算咱们以后有了孩子,也够用了。”
忽然提到孩子,姚夏不知道秦湛是不是那个意思,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幽深的眼眸里都是她。
“你想要孩子吗?”
“……”
秦湛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年轻,孩子的事不急,我比较想多过一段时间两人世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姚夏捧着秦湛的脸,凑近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呀!”
她惊呼一声,身体失重的感觉传来,两腿不由得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大树上。
狂风暴雨,雨打芭蕉。温热的气息呵在颈后,痒痒的,滚烫的吻一路落了下来,如最虔诚的信徒,膜拜最高贵的神明,珍重又狂热。
夫妻俩虽说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但新婚夫妻,每日每日的,又没有做措施。到腊月二十的时候,姚夏闻到鱼的腥味,忽然犯起了恶心。
秦湛陪着她到了医院,果然是怀上了,得有两个多月了,看日子应该是还没来京城的时候就有了的。
“我要做爸爸了!”
准爸爸秦湛激动又无措,一个战场上端着枪都不慌不忙的男人,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纸,却两手颤颤,丢失了稳重。
“是,你要当爸爸了!我要当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