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昭仍愣在原地,李晓汐不耐地说了一句,然后风风火火的往隐月阁方向赶去。
“殿下她真是变了……”
李昭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步走向小厨房,不敢耽搁片刻。
可是他记得,自家殿下因为无意间得知了,男子都会有月事,而感到恶心不已,一天都没能吃下饭……
而那说出“月事”
之人,也被殿下命人乱棍打死……
也是从那时开始,东宫再也没人敢说出“月事”
二字……
王夫真是福星,有他在,殿下都没之前那般嗜杀了,人也更加好说话了。
之前动不动就有人去领罚,自从殿下偏宠王夫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受罚……
不行,他以后可得抱紧王夫的大腿……
“怀章,你感觉怎么样了?”
且不管李昭怎么想、怎么做,李晓汐早已来到了隐月阁。
不待屋里的人回答,李晓汐就推开了门。
“晓汐,你怎么来了?”
李怀章抬眼,看见推门而入的红衣女子,李怀章愣了愣神,问道。
知道她忙,他也就没去打扰她,也不想让她染上这一丝晦气。
“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
李晓汐关上门,走到李怀章的床前,坐下,“感觉怎么样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
李怀章此时面无血色,带着病态的苍白。他原本就不算丰腴的脸,此时更加消瘦了下来。
“晓汐,我无碍的,每个男儿来月事,不都是如此。”
李怀章拍了拍李晓汐的手,小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你要处理的事还有好多,也不必因为我,耽搁了……”
“手怎么这么冰?”
然而,李晓汐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反而问到。
地龙烧得火热,她进屋以后,脱下斗篷都还嫌热。
然而,怀章他躺在厚实的被褥下,却冰凉如此。
这明显就是不正常的……
她穿越前,也是手脚冰凉,特意去看了中医,说是她气血不足。
看来得叫大师姐,给他调理调理。
省得越拖越严重,到最后像她一样,落得个“宫寒”
的毛病……
前车之鉴啊前车之签,她不允许怀章再像她一样。
“可能是我昨晚吹了会风。”
怕李晓汐多想,李怀章解释道。
“是不是那天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