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思有些好奇,情不自禁地朝那邊移動腳步,想看看他們玩什麼遊戲玩得這麼入迷。
兩個小年輕一邊划拳一邊聊天。
其中高的那個說:「出來好久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另一個矮個的說:「還早呢,我要等到天快黑了才回去。」
「啊?這麼晚?你媽讓你出來榨油,你玩這麼晚回去,她不會罵你嗎?」
「才不會呢,家裡事情多,我回去就得幫忙做事情。」
高個子又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家裡人都忙著做事,你躲在這裡玩。」
「沒事,我媽知道的,我媽讓我出來榨油,就是讓我偷懶,家裡的活都有我爸我媽和我那個表弟做。」
「你表弟是不是每年都來你家幫忙啊?」高個子問。
「對啊,我媽怕我幹活累,每年都讓表弟過來幫忙幹活。」
嚴亦思站在一旁,越聽越不對勁。
怎麼聽這描述,和馮競那麼像呢?
高個子笑了笑,說:「你表弟可真好,每年都來你家幫忙。」
矮個子哼了一聲:「好什麼好,那是傻。我媽都說他傻。那麼多活給他干他也不喊累,我們家今年的稻子基本上都是他收的,我爸媽都學會偷懶了。」
「而且今年麥子熟得早,我媽讓他留下來把麥子也收了,他還真答應了。我媽看他答應了,都高興死了。你說他傻不傻,以後賣錢了又不會分給他一分錢,他這麼賣力做什麼?。」
嚴亦思越聽心越冷,她冷著臉,叫了一聲:「謝杰。」
矮個子立馬站起來朝後望:「誰叫我?」
但他沒看到別人,只看到一個匆匆走遠的女人的背影。
馮惠坐在門口守店,無聊的很,大中午的,一個人也沒有。
她往貨架上瞟了一眼,看到一包山楂片,不禁起了心思。
正好現在沒人,她可以偷吃一包!
馮惠左右看了看,都沒看到人影,於是拿了一包山楂片,躲到院子裡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她抹了抹嘴,正要大搖大擺地走到前屋。
剛跨出兩步,突然瞧見嚴亦思氣勢洶洶地進門來。
完了,她不會看到了吧?
嚴亦思板著一張臉,神情極其難看,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仿佛一根鞭炮,一點就要炸。
馮惠從來沒看到過她這麼生氣的樣子,心裡直呼倒霉。
她怎麼這麼慘,好不容易偷吃一次,就被逮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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