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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疼的身体都打起了摆子。
她抓住他的手,死命剥,可是,男人力气太大,她根本剥不开。
她只得妥协:
“傅寒夜,我没有。”
男人勾唇冷笑,那笑冰冷得似刀子,一刀一刀扎着她的心。
无法承受他身上冷得瘮的气息,沈念慌忙道:“你给我两,我会去查清楚。”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就在沈念以为自己要解脱时,他的长指又探进了她的衣服,挑起了她的内衣肩带。
沈念心里恐慌极了,这男人今晚才做过,现在又要了。
她受不住啊!
她的抗争,让他嘴角勾起了讥讽的笑,眉锋寒冽:
“不给碰?”
她很想说,不是才碰过?
但是,沈念不想激怒他。
她拢了拢掉落脸上的丝:
“没有,我……那个来了。”
她找了个最烂的借口。
“沈念,说话不打草稿了?”
今晚,他才碰过,他信她,他就剁手。
“真的,刚刚来的。”
沈念崩了句。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在他的大手出其不意探进去时,沈念尖叫了一声,灯光下,男人修长指尖的晶亮,证实着她刚才的谎言。
“沈念。”
傅寒夜闭了闭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滔怒火。
“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一语双关,可是,沈念听不出来,她以为男人愤怒的,只是她出卖傅氏机密的事。
而真正让男人生气的是她为了江齐飞,可以害他傅寒夜。
哪怕在看到她与江齐飞在一起的照片,他也有自信,自信沈念不会背叛他,可是,铁证如山,他没办法不信。
在她心里,他傅寒夜算什么?
沈念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傅寒夜,她抖着身体,声音艰涩:
“过两好不好?”
她卑微的声音,像是个落魄被打入十八层狱的冤魂。
阎罗王面前,她无法为自己自证清白。
而在男人看来,她的卑微,她的乞求,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女人只有心不在他身上了,才会抵触他的碰触。
先前,她就抵触他得厉害。
他指尖游走在沈念吹破可弹的肌肤上,他沙哑着声音问:
“想不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男人出口的话,似万箭穿心般:
“你以前猜对了,你在我心里,不过就是个泄欲的工具,三年前,我奉奶奶之命与你领证结婚,其实那时,我心里眼里脑子里,满满都是安安的身影,我让你等我一年,也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至少,我不甘心被人甩,这场男欢女爱的角逐主导者必须是我,因为……”
“我傅寒夜从不会输。”
这句话,傅寒夜是咬牙切齿吼出来的。
他双眸染上血红,眸色看起来狰狞可怕,沈念不想再与他呆下去,她觉得自己快要因窒息而死掉了。
傅寒夜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把锋利的锯子,在不停拉扯着她的心。
她想逃,想离开,永远离开。
可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勾唇邪邪一笑:
“想去找江齐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