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头粗红的阳具含得紧紧的,咕滋地吸。他哆嗦握着祝淮的手腕,呼着潮湿的热气,抖着声音说“老公,嗯,慢一点,好撑。”
现在,程秋池被欲望捕获了,这间废弃的教室和祝淮成了他的全世界,随着性事,他在这个仿佛上下颠倒的世界,快活得几乎神志不清。
祝淮把他压在墙上,小腹绷得紧,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往程秋池逼里操,顶着深处的骚肉密密麻麻地撞。他的手钻在程秋池衣服里,摸少年肉鼓鼓的奶子,圆圆的乳头变红变烫,软乎的奶肉被兜在手里。“老婆,你奶子好像变大了。”
他说着,摸到另一边,两只手握着程秋池的胸,来回地揉,白皙漂亮的手指陷进少年柔软的奶肉里。
电流似的震颤立马传遍全身,痒酥酥的,程秋池直打哆嗦,脑子乱成一团线,“没,没吧。”
“变大了。”
祝淮笃定地说,他也微微喘着气,嗓音沙哑着的。说罢,他放缓了身下顶弄的动作,反手拉住程秋池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的胸,这还不够,他带着程秋池,打圈那样得让程秋池揉奶。
程秋池感受到掌心这团滚烫的柔软,脸更红,羞耻得厉害。
祝淮拎着他一条腿的腿弯让程秋池一只脚站着,半拔出性器沿着股缝磨,红红的菊穴被涂得亮晶晶的。祝淮顺着程秋池的尾椎骨摸下去,手指在穴口搓弄,他听到程秋池出的难耐呻吟,用水红的嘴唇亲程秋池的脸颊,说“迟早有一天把这个逼也操开。”
程秋池脑袋嗡嗡的,只空空地听到祝淮说的话,他现在更想让祝淮把鸡巴塞进直流水的肉穴里,肉洞大剌剌地开着,炽热的甬道含着黏稠的空气。流出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在地上,程秋池站着的那只脚打颤,他夹紧身体,靠在祝淮身上,屁股不安分地往后磨,臀缝把少年粗红的阴茎夹着,“老公,操进来,我想要”
祝淮含着他的耳垂吮吸,含糊地说“难受”
程秋池咽了口水,点头,“好、好痒。”
祝淮在程秋池淌水的下体摸了一把,粘稠的淫水浇在他的掌心和指尖,温湿的。他眼中浮现出更加浓郁的欲望,胯下的阳具越胀痛。他压着程秋池的后颈让他趴在墙上,狠狠地嗅程秋池的耳后,“脚踮起来,老公给你操操。”
程秋池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踮起脚了,他难受得要死,全身都痒,理智早就分崩离析了。身后的少年在他刚踮起脚就把性器埋进潮热、紧窄的肉洞里。
“唔啊”
程秋池被填了个满,肚子都被顶出弧度,小小的阴道塞着过分的阴茎,他甚至能感觉到祝淮鸡巴表面的筋脉。
祝淮掐着程秋池软下去的腰,操得用力,每一次都夯进深处。阴茎如同烙红的铁那样烫,把程秋池钉在上面。他的手臂收力,微微浮现出青筋,显得异常色情。祝淮呼出热气,脖子红,他捏着程秋池的下巴。
程秋池头皮都麻了,白皙的小腿肚狂抖,听到祝淮低沉的喘息和潮湿的吮吸声,说“老公,老公,太快了,好撑,啊,不。”
他哭得很凶,眼睛湿得像在下雨,可是眼底满是放纵。
祝淮伸出艳红的舌头,用舌尖勾着程秋池的嘴唇,然后含着程秋池的下唇吸,他喜欢看程秋池哭,尤其事被自己操哭,身下的动作稍微缓了一下,“好可爱啊老婆,哭得好乖。”
程秋池想说什么,可祝淮弯下腰,把他站在地上直哆嗦的那条腿勾在臂弯,整个人都被祝淮抱进怀里了。直白的快感实实在在地涌来,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嗯嗯啊啊地喊,只能瞪大眼睛感受着祝淮带来的性事。
祝淮周身都火燎燎地烫,他觉得自己被程秋池吞噬,对方的一滴眼泪、一声喘息都能让他产生巨大的反应,好像是每一根骨头、每一处肌肉都抖了。他急吼吼得把阴茎操进程秋池饱满、热浪的阴户里,胯下被细细密密地含着吸。于是这一切仿佛链式接触那样,把祝淮全身上下都连起来,上瘾的快感抵达身体的每一处。
他抱着程秋池,痴迷疯狂得往少年身上倾泻自己稠密的欲望。祝淮爱这种感觉,在简单原始的性爱里,他支配着程秋池的一切,只有他真正操进程秋池畸形的身体里,只有他给程秋池带去高潮。
每一场性事,程秋池都在祝淮怀里呻吟、潮喷、射精。而祝淮就溺死在程秋池身上,溺死在程秋池下体那迷人的肉穴里。
水亮的阴茎从湿滑的肉缝里拔出来又操进去,表面被淫水淋透。圆润的睾丸拍打着肥软的阴唇,里头藏着沉甸甸的存货。肉红的龟头粗狂地操在程秋池下体的敏感处,他被淹没在这样的操干下。
祝淮上下地颠,把程秋池往自己下体顶,在一声声激烈的碰撞声里,程秋池被送上高潮,淫水失禁地喷,他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身体里的肉刃就在深处抖了两下,往里头射精了。
“唔”
程秋池眼睫毛上挂了水珠,“好多,老公,别都射进来。”
祝淮把他晃了一下,又往深处操了一点,睾丸挤压在肉口上,被淫水覆盖,“不喜欢吗”
“不是,夹不住了,我夹不住。”
程秋池声音哭哑了。
祝淮射完,就着这深度抽插两下,“夹得住,乖乖的,放学回家给你洗。”
程秋池蹙眉,真的撑,肚子满满的都是精液和淫水。祝淮抱着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费着最后一点力气把下体收紧。程秋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动都不想动,祝淮给他穿好衣服,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缓神。
下课铃每一会儿就响了,程秋池从祝淮身上下来,“回去了。”
祝淮看着他,说“再等一会儿,我不想别人看见你这样。”
还没到十二点算我赶上了哼哼
第5章五
体育课之后就是数学课,沉闷的教室弥漫着困倦。
程秋池的位置靠着墙壁,他身上还热着,肚子也满得很,手指握不紧笔。面前的试卷摊在桌边上,背面的这几道大题,都只写了个解字,红笔刺眼地圈个零分在上面。相比起其他科目,他的数学可以说差到没眼看,别人是“偏科瘸腿”
,到他这儿直接“截肢断腿”
。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讲大题,这套卷子是上周的开学考试。台下的人听得昏昏欲睡,程秋池也是,眼皮快黏一起了。他打了个哈欠,往左前方看。
祝淮坐的位置在中间,他们隔了好几个座。程秋池支着下巴,看到祝淮背挺得直,侧脸干净俊美,手里握着笔正往试卷上记笔记,苍白的手骨节清醒,腕骨突出。但是谁能想到十几分钟前,这双手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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