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见众将如此,便问徐庶二人道:“两位军师以为如何?”
徐庶笑道:“我二人若不随军,怎称得上‘军师’之名?如此,我便随黄忠将军入山,广元便随甘宁将军进湖吧!”
石韬自然应允,自己虽然会些剑术,却仍是文弱书生,乘船而行自是舒爽,至于钻山越岭的勾当,还是让打遍书院无敌手的徐元直去干吧!
刘琦见二人分派妥当,便叫来墨执、黄射二人,为两位军师每人分派墨家护卫五十,射声营劲卒五百,专职负责护卫中军。
想想还不放心,他又将那连臂弩拨出一千配下去。好不容易有了俩军师,怎么能让他俩轻易涉险呢?
徐庶二人见刘琦如此重视自己,心中也是感动,忙拱手称谢。
酒晏散去已近黄昏,刘琦回到卧房,便叫来墨影,吩咐他将墨家哨探、暗卫提前布置到丹阳郡沿江各县城池附近,随时关注两军动向,及时通传消息。
刘琦觉得自己在后方相对安全,又将剩余两千连臂弩分别交给黄忠与陈到,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落入敌军手中。
两日之后,大军准备妥当。陈到兵马已于夜间暗中登船,隐匿于船中。
待到天明,甘宁、苏飞便号令水军向彭泽驶去。
当天入夜之后,墨家哨探配合军中斥候屏蔽道路交通,黄忠、徐晃率大队主力趁夜色进山。
从外边看,鄱阳大营规模不减,操练呼喝之声不绝于耳,却无人知晓若大营寨竟是个空心儿的!
万余士卒驻扎一圈儿,而中间营帐除了埋锅造饭之时,守营之人负责点火冒烟,平时小队定点巡逻之外,并无多少士卒驻守。
刘琦在鄱阳城中待得无趣,便到鄱阳大营中去找彭虎。
彭虎听闻刘琦来到营中,赶忙前去相见,他见到刘琦,躬身行礼道:“不知少主要来,未曾远迎,请少主恕罪!”
刘琦笑道:“是我在城中呆着无趣,便来大营之中转转,彭帅何罪之有?”
说罢,便与彭虎一起进了中军大帐。
落座之后,他又对彭虎说道:“我父久镇中枢,不得外出。遇到战事总要我替他领军。我本年幼,既无武功又少才智,全赖诸将用心,士卒用命,方才未尝一败。这次出兵,两位军师也是为我安全,将我留在鄱阳城中。这来往调度之事全靠彭帅担当,我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彭虎听了,慌忙说道:“少主太过自谦,自讨伐董卓以来,我荆州政令、军事,一桩桩、一件件,哪有一项少得了少主谋划,少主之才天下尽知!
“至于我老彭,本就是个山大王,不识礼法,不通军阵,粗鄙之极。承蒙主公与少主不弃,方能统领四部山越,湉居一郡之长,细细想来,实在汗颜。
“今又蒙少主作保,让我儿拜于黄忠将军门下,学得一身武艺!我老彭父子受主公信任,受少主大恩,必肝脑涂地,以死报之!”
说罢他又对刘琦行起大礼。
刘琦赶忙将他扶起:“我父要匡扶汉室,涤清寰宇,正需彭帅父子出力,以后切莫说这个‘死’字。”
他将彭虎按在坐席,接着说道:“我自知一身安危让大伙顾虑,寻思组建一个亲卫营来护我安全。今来大营之中,便是请彭帅为我挑选山越勇士担当此任,不必过多,两千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