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问。
嘉容双颊红透,道“你卖给我就是,其他的别管。”
“那可不行。”
长安严肃道,“万一你买回去做成布条上吊,我找谁哭去。不说用途不卖。”
“我不会的。”
嘉容急道。
长安道“口说无凭,除非你告诉我到底要布做什么”
嘉容拗不过她,最后只得低垂着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脸声如蚊蚋道“我我要做那个。”
“那个什么呀”
“月布。”
“月布是什么东西”
“就是女子每个月都要用的那个”
嘉容实在说不下去了。
长安秒懂,道“哦,不就是月经带么,看你羞得这样。”
嘉容又羞又急,看着她道“你一个男子,怎能这般大喇喇地说”
“哎哟,不就是个寻常物件儿吗怎么可以因为它放置的地方与众不同就歧视它呢我还羡慕它能与你如此亲密呢。”
长安搂着羞不可抑的嘉容一边往东寓所的方向走一边低声哄她道“我买布就是为你买的呀,你别不好意思,告诉我月经带怎么做的我给你做”
入夜,长安好不容易从嘉容口中弄清了月经带的制作样式,洗漱一番赶去甘露殿值夜。
慕容泓倚在内殿的窗下,手中把玩着什么,素纱如云青丝如瀑,一如既往的妖孽祸世。
长安想起那本惨不忍睹的六韬,决定从今夜开始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拍他马屁。
她弓着腰小跑过去时,腿间似乎有些热热的东西溢出来。她心中犯疑,但此时又不能脱裤子查看,只得先置之不理。
凑到近前,慕容泓素白的手指一翻,长安才看清他手里把玩的居然是把三寸长的小刀。
她心中一惊步伐一顿。
慕容泓何其敏锐,长安一个深吸气他就知道这奴才惊着了。这奴才不是胆小之人,断不会因为看到他玩刀就惊着,那肯定是
他抬眸看向长安,精致的眸子一半映着灯光一半映着月光,冷热交替阴晴不定,看得人心中直打鼓。
长安努力忽视他手中那把刀,笑得狗腿“陛下,您今夜好美。如明珠辉夜如日月耀世,简直要闪瞎奴才的狗眼了。”
慕容泓也不说话,起身一边甩着那把小刀一边向长安走去,那步态神情,与当日掂着戒尺向长安走去的样子如出一辙。
长安绷不住了,一边后退一边讪笑道“陛下,您别激动,有事好说,有事好说”
“你个狗胆包天的奴才,还不老实交代”
慕容泓眯着眼诈她。
长安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便一脸懵然道“交代什么”
“还装傻”
慕容泓佯怒。
长安后退间不小心绊到凳子跌倒在地,慕容泓乘势上去按住她。
长安眼珠一转,想起甘露殿当值的侍女已经全部换过一批了,也就是说,当日看到她拿那本书的侍女已经不在殿中伺候。她当即决定抵赖到底,道“陛下,您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慕容泓红艳的唇角一勾,刚想说话,又突然停下来吸了吸鼻子,倏忽站起身后退三尺,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看着长安道“你伤口还没好透么怎么有股血腥味”
血腥味
长安动了动腿,果然感觉腿间有些黏黏的,暗思擦刚才那股热热的液体,该不会是月经初潮吧你妹啊,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这边刚研究完月经带的制作方法,一转眼大姨妈就来了
慕容泓闻出了血腥味让她心中有些慌,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委屈地嚷了起来“陛下,您吓得奴才痔疮都裂开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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