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见了,大喊一声“乔姐,你的手。”
一丝丝鲜血从手间溢出,大家上前来关心乔宓,乔宓大方的说“没事没事,就磨破了皮而已。”
“什么叫磨破了皮,都流血了。”
小白在旁边说。
黄导见状说“后面还有见面的戏呢,乔宓你先包扎一下,再拍一遍下墙的戏。”
“还要拍一遍?不是过了吗。”
我问。
“流血了怎么拍啊。”
不苟言笑的宋尘都来为乔宓说话了。
黄导有些尴尬,宋尘的身份他惹不起啊,这戏也不能不拍啊。
“没事儿,一会儿把纱布缠厚点儿,应该不会有事的。”
这时候站出来消除尴尬。
“乔宓啊,你这敬业精神非常好啊,孺子可教也,让医务组给你找个厚手套。”
黄导说。
大家散了,我走到一旁,去医务组,宋尘这时候拉住我,说“我帮你包扎一下吧,我有医药箱。”
“好,谢谢你,宋尘。”
我笑着对他说。
宋尘拿着消毒水先往我手上冲“你右手有旧伤?”
“啊?喔,对。”
我说,这是之前我砸碎花瓶演戏给周然竣看的时候的那个伤。
“你右手一会儿注意点,别伤到神经。”
宋尘说。
“噢,谢谢提醒,诶,宋尘,你看起来挺专业的啊,家里是干医生的?”
我问。
宋尘顿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