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裙摆更是渗出血渍来,想来是凶多吉少咯。”
“你亲见着她咽气了?”
“那倒没有,我只叫来了府医。原本还欲在房中伺候,伺机瞧瞧的呢。却被那府医轰出来了。”
月季瘪着嘴,面露可惜地摇了摇头,又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你竟还帮着找府医?便让她们在那园中自生自灭,我们还能早些回家!”
芍药不满她帮着找府医的做法,白了一眼,双手抱胸转过身去倚在桌沿上。
“如今,给了她几分活路,这能不能回家,还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月季瞧着芍药气鼓鼓的样子,伸手往她脑门上狠狠戳了一把。
“你可蠢么?”
“你我被送来这何府,已是被他们怀疑。这府中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他们头一个怀疑的便是你我二人!”
“此番她俩已是见着我来,若是我不去叫府医,被他们抓住错处。”
“那到时候审起来,那白蚁蛀梁之事可还能瞒得住?你便自信自己的骨头就如此之硬,不会透露半点?”
“若是我不趁着这番动作洗去你我嫌疑,真到了被审问的地步,你又猜猜那季老爷会怎么做?”
芍药听闻月季的分析,觉得甚是有理,又担忧的抓着她的手,“月季姐姐,那。。。。。。那白蚁之事,他们应当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吧?”
“你且宽心吧。不会的~”
月季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芍药的手,“她既那日未曾拿到我的把柄,这如今已然过去小半年了,要从何查起?又怎能查到我头上来呢?”
“嗯嗯,还得是你的法子好!能想到用白蚁蛀梁这种法子,如此一来,便与我们毫无干系了!”
月季闻言,笑眯眯地斟了杯茶递给芍药。
“还得多亏芍药姐姐的良策~”
“既观察到那妇人喜欢栀子,又想出将白蚁藏在栀子中,叫我在她面前假摔一跤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