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这是谁家放这么大炮仗?”
刘香兰下意识地说道。
纪元海感觉刚才地面都颤动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说道:“这不像是炮仗吧?”
看了看夜色下的小山屯,队部那边大烟花又点燃了一支,正在喷涌着释放光明。
纪元海又走了两步,也没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暂且也没再多想。
等看过烟花,回家说了一会儿话,刘香兰跟6荷苓约定明天起早点,一起下水饺。
然后刘香兰牵着王晓红的手往家里走去。
刘香兰不在的时候,王晓红一个小孩子衣食没有着落,都是跟着纪元海和6荷苓的,这两三个月下来,原来瘦巴巴的小姑娘,脸颊上已经带了点圆润。
不过现在既然刘香兰来了,娘俩儿也就回家了。
娘俩走着,王晓红就蹦蹦跳跳。
“是不是你说的那几盆特别贵的花草出事了?那也不要紧,回头再让元海培养也是一样的。”
一个清脆声音响起,戴着蛤蟆镜,短卷的王竹云站在了花草摊子前,对纪元海说道。
“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晦气?这可是几百块钱的东西!”
“王金花再泼辣,总有熄火的那一天吧?等她熄了火,咱们就算不跟他家来往,也得看望你姥爷姥娘。”
刘香兰和王晓红也只能暂且住在纪元海家里了。
刘香兰有点放心不下城里的花草,要回去看看。
纪元海说道:“刘姐,你也别着急。”
母亲是满怀小心翼翼去,希望能够好好走亲戚,回娘家,然后被王金花打了个措手不及。
至于说再给刘香兰、王晓红在小山屯再盖起来新家,那可就是真的完全没有必要了。
卖塑料花,找地痞子,这都是有前科的。
“我要是不回来,也不能出这事!”
刘香兰骑上自行车便走了。
很明显,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二叔二婶、三叔三婶都不以为然。
纪元海正要说话,外面自行车响动传来。
除此之外,不太像是有其他人。
“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我跟荷苓从来都不相信这一套。再说了我们也相信你,除了你找不到其他相信的人。”
一大早,刘香兰挺乖顺地起床,顺便让纪元海赖了床歇着。
果不其然,她是憋着劲这么干,而且是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劲头。
爷爷对纪元海母亲说道:“事情该过去的就得过去,那要是真的过不去,这一辈子都不能掀过去了,那就真的没法往来啦?”
从纪家离开,纪元海的心情是比较轻松的。
一个是被夺了铺子的高大明,心里面愤愤不平。
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逢年过节,亲戚往来这些事情上出现问题,这亲戚到底还能不能继续处?
上午九点多,纪元海才懒洋洋穿好衣服起来,感应一下花草们,情况都已经稳住,没有再恶化的。
回到家,纪元海跟6荷苓说了刚才的事情,6荷苓也是为母亲感觉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