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沙哑着嗓音,胸腔微微震颤:“别闹,你喝醉了。”
江栗喘着气回答:“我没醉。”
他牵过天真的手穿过衬衫下摆主动放在自己小腹上,说话吞吞吐吐的:“我…我们…那个…”
天真手掌滚烫的贴着柔软韧性的小腹,微微的薄肌手感很好,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我们什么?”
江栗喝酒得到的那点勇气已经消失殆尽,红着脸唇瓣开合,愣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天真低头重新吻住他的唇,手掌顺着紧窄的腰线向下,伸进裤子里,揉捏柔软的部位。
“呜…”
伴随着细碎的呜咽声,屋子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个就是yin纹?”
“嗯…别、别舔!”
“很好看(轻咬)。”
(拉灯)
第二天早上胖子夫妻和天真江栗全都不见了人影,唯余刘桑和张麒麟独自吃早饭。
天真眉飞色舞的轻轻给江栗揉着腰,江栗昨晚累的不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早午饭都是天真拿进去喂给江栗的,直到傍晚两人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天真扶着江栗坐到沙上,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一瘸一拐的。
几人都默契的没提这件事,三天后江栗四人回了杭州,帮天真巩固了一下在道上的威名。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凌晨三点钟,江栗恋恋不舍的轻吻了一下天真,轻手轻脚的起床出门。
张麒麟已经在外面等他了,双手插兜却捏紧了双拳,心绪不宁。
两人踏上去往长白山的路,一路无话,谁都没有主动挑起话题。
长白山被白雪覆盖,一片白茫茫,江栗给张麒麟扔了一副墨镜以防他雪盲,两人下车刚要进入长白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切的呼喊声。
“江栗!”
“张麒麟!”
两人身形一顿,飞快对视了一眼。
江栗:怎么办?咱俩是不是要凉了?
张麒麟:…不知。
两人加快了度往山里走,就差跑起来了,还是被后面的两人追上了,也是他们两个人潜意识里不想走。
“你们怎么回事?一声不吭就跑了?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