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一顿炫的毛球原地撒欢,充满喜爱亲近,不停蹭着徐飞。
徐飞嫌弃的推开毛茸茸的大脑袋,继续挖草药。
等到了秋天万物凋零,澄黄遍山,那会想挖都挖不着了。
徐飞加快了手上的度,直到竹篓装不下,才背着篓子坐到枇杷树下。??。??????????。??????
长腿曲起,旁边卧着威风凛凛的白虎,寂静的环顾四周,十足的守护者姿态。
“以后洞里的东西都攒着,等我来的时候统一给我看,没用的我就给你扔了,有用的我就拿肉干和烤串跟你换。”
徐飞漆黑的瞳孔划过精光,嘴角上扬了两分。
“吼!”
毛球咧着嘴,粗壮的尾巴啪啪砸向地面,落下再抬起。
平整松软的土地赫然间出现个小坑。
这惊人的破坏力……
“平时不要下山,周围几个村的猎户活动频繁,你这家伙可值不少钱呢。”
徐飞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起身。
一听到“猎户”
这两个字,毛球后背的毛瞬间炸开,硕大的竖眸里多了几分警惕和恨意。
猝然转变的气势犹如即将出弦的锐箭,阴冷到不顾一切也要同归于尽。
徐飞敏锐的捕捉到什么,没有多说。
覆盖在虎头上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掌,已足够说明一切。
毛球感知到身侧人的安慰之意,友好的蹭了蹭徐飞的手。
“时候不早了,我也先下山了。”
徐飞原地伸了个懒腰。
背上竹篓,下山的路陡峭难行,徐飞却如履平地,修长的双腿在黑暗中交替迈步,一会儿工夫就下了山。
药材照旧全放到小翠那儿,由她晾晒打理。
回了屋,月色早已高升。
清冷的皎皎月芒扑洒到床头,灰蓝色的被子看上去都添了柔和色泽。
徐飞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打了个滚。
抄起旁边的手机,就开始搜索下次的药师资格证考试时间。
“哦?运气不错。”
徐飞眉眼弯了弯。
下半个月正好有一场,也是这半年里的最后一场。
得抓住机会,不然要等到明年了。
在网上搜索了下考试的相关科目以及习题,大致的看下来,还没他脑袋里掌握的医理常识多。
就是大白话转换成专业术语,有点难度。
咱也得学几个词装杯啊。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翻点,立马在网上下单了几本专业书。
快递加急,为此他还多出了七块钱。
脑袋里琢磨着将来的事,不知不觉,徐飞就睡了过去。
这两天难得天气舒爽,开着半扇窗子,凉风习习吹过,刚好把身上刚出的那层薄汗散掉。
屋里点着蚊香,更不用怕第二天起来满身是包。
轰隆!
半夜,徐飞是被震耳雷声吵醒的。
窗帘被风吹得鼓成一团,张牙舞爪的影子映射在墙上,看着好不唬人。
雷声大,雨点小,倒还没听见下雨声。
起风了,吹的院里树枝左右摇晃。
徐飞懒散的抓了把头,踢踏着鞋,起身去关窗。
然而刚走到窗子前,却听见一阵细微的呼唤声。
隐约只能辨认出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