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柱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后知后觉的看过来。
“飞哥!你咋来了。”
徐二柱完全忘了刚才踹自己的人是谁,搬着板凳就凑过来。
徐大金看着自家儿子没出息的模样,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随后慈爱和祥的目光落在徐飞脸上,“飞子快坐,叔给你倒水。”
“不麻烦叔了,你快歇着,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徐飞从兜里掏出瓷瓶,放到他手上。
瓷瓶润白,朴素简单,没有多余的花纹。
可木塞却也掩不住里面沁鼻的药香,刚涌上来的痰气竟隐隐消散。
徐大金惊诧,这熟悉的感觉,居然是上次徐飞给他的那瓶丹药!
“送药?”
“啥药?”
徐二柱脑袋都快挠秃噜皮了,咋两人说话他听不懂呢。
好像根本不在一个世界啊。
“你个傻小子,上回你不在家,你爹我都快咳死了,是人家徐飞拿了救命的药!”
“这些年我也没睡过个踏实觉,这两天却梦想成真了,感觉身上也有劲儿了。”
徐大金枯黄消瘦的脸现在红润了不少,说上两三句也不会咳嗽。
要是换做以前,早就咳的出血了。
“飞哥……”
徐二柱神经大条,平时只知道拼命赚钱买药,顾不上这些细节。
没想到自己不在家时,徐飞还帮他看顾老爹。
他何德何能,遇上这种兄弟啊!
“行了,少废话,咱们出去说。”
徐飞闷头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吹着口哨出去。
随后徐二柱跟徐大金说了声,抹了把眼角,连忙追出去。
他家院里有棵柿子树,徐飞正躺在树下那张藤椅上,懒懒的阖眸休憩。
长腿随意交叠,黑色的两根带背心衬得他身材比例极佳,宽肩窄腰,腹肌隆起。
蒲扇盖住他上半张脸,锋利的下颌线能直接做刀削面。
尼玛,他一个男人看的都心动!
“飞哥,那药丸多少钱啊,我转你。”
徐二柱嘴唇蠕动,连忙掏出手机。
“想死?”
徐飞一记眼刀甩过来。
“不、不不不是,这药丸这么管用,肯定便宜不了,我怕飞哥你……”
徐二柱说不下去了,说话却带着哭腔。
他低着头,拳头捏到泛白。
“还认我这个哥,就少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