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和泪水覆满女孩因为内疚变的皱巴巴的小脸,稚嫩的声音中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而那具承载他的兽躯,却在朝着李钧耀武扬威般摆动着如尖刀般的尾刃!
“小问题,等叔叔来帮伱解脱!”
李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沾染血色的森白的牙齿。
晋升大圆满境界的跃渊步让他的度快如鬼魅,一步迈出,身影便已经到了护法械兽的身前。
呼。
那条尾鞭再次抽杀而来,却被李钧轻易攥住,反手直接拧断。
“啊!”
女童失声痛呼,泪珠从眼眶中不住掉落。
“不要哭!”
李钧厉喝一声,翻身鞭腿抽开偷袭的金刚杵,沉肩一撞将械兽顶翻在地,一手扣肩,一手抓颈。
“听话,把眼睛闭上。痛一下,以后就不用当兽了。”
那具兽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结果,四只利爪在金砖上刮出道道深痕。
“嗯。”
女童似乎对李钧有莫名的信任,闻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一排细小的幼齿死死咬住下嘴唇。噗呲!
一条脊骨从胸腔中被连根拔出,言语根本无法描述的剧痛让女童下意识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
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出,眼中的瞳孔就骤然涣散。
“何为真,何为假?如果你认为她是真的,难道这样就能救她?”
穆赤手持金刚杵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别跟老子打什么机锋,一群盗梦的黄粱硕鼠,装你妈什么佛陀。”
李钧赤膊上身,用武服将女童的头颅紧紧绑在背上,瞪着猩红的眼睛看向红衣僧人。
“这是你的佛国,也是我的幻境。你的佛念能在这里驱使她,难道老子的意志力还保不住她?!”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是信仰的基础,也是佛国降临的底层逻辑。
怒吼声回荡在这座圣洁的佛寺前,声音中如同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李钧身后的包袱中突然传出女童断断续续的痛哼声。
她好像在咬着牙齿,强忍着那股无法想象的痛苦。
穆赤一脸淡漠,“佛国从不防备众生,你说的这些根本不是秘密。现在你已经陷入嗔怒,剩下这点意志就算保住了她,还能有多少跟我争佛国权限?”
“争?”
李钧大声嗤笑,“老子说过用不着这么麻烦,把你这个狗操的佛国打烂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