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年世兰终于感觉不痒了,但看到身上留下的抓痕,双眼一翻直接就晕了
又闹的翊坤宫人仰马翻赶紧喊太医
曹琴默抱着温仪安静地待在偏殿,一直抱着温仪轻哄,生怕温仪被吓着哭闹惹到年世兰的眼
也幸亏年世兰身上痒,转移了年世兰的注意力,这才没有利用温仪去引诱雍正过来
等年世兰醒来现身上的抓痕并没有消失,便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并不是幻觉,当即眼泪就流了下来:“颂芝,我的身子。。。。。。我的脸。。。要是留下疤,我还怎么伺候皇上啊!!!”
颂芝:“娘娘,您先别急,奴婢听说舒痕胶可以去除疤痕,无论多深的伤口只要涂上舒痕胶定能恢复如初”
“这舒痕胶我自然是听过的,但那可难寻的很”
“娘娘,咱们不妨给年大将军写封信,年大将军那般宠您,定能为您寻到舒痕胶的”
“你说的对,我是该给哥哥写封信了,不仅仅是舒痕胶,还有那端妃,哼,那个贱人,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年世兰来到桌前,快写完一封信:“颂芝,安排人将这封信交给哥哥!!!”
“是!”
颂芝拿着信走了出去
可年世兰的信并没有到年羹尧手上,反倒是送到了雍正的书桌上
雍正看完直接气得直拍桌子:“好一个年世兰,半点反省之意都没有,竟然还敢让年羹尧插手后宫之事,难不成朕的后宫还要听年羹尧的不成?”
但无奈,雍正还需用到那位年大将军,所以雍正越想越气,连手里的奏折都看不下去,一把摔在书桌上,大步朝着延庆殿走去
延庆殿里
齐月宾正在看话本子打时间,见雍正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还以为他是来质问的
“皇上万福。。。。。。”
齐月宾身子还没蹲下去就被雍正给扶了起来
“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礼”
“那就多谢皇上了”
说完顺着雍正的力道站起身
来到延庆殿后,雍正心里的气莫名消了不少
“月宾,你这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啊”
齐月宾勾起嘴角:“都是太医的药用的好,臣妾这气色都是靠药撑起来的”
雍正细细看了看齐月宾,在岁月的沉淀下,她的美丽容貌宛如上好的玉石,润泽动人,散着诱人的气息
雍正搓了搓手心里的小手,那柔弱无骨的感觉让他心底不由荡起一波涟漪:“紫禁城的风水养人,定不会叫你玉减香消”
齐月宾抽了抽嘴角,什么叫不会玉减香消,这宫里无故死去的女人还少吗?
看着粉嫩嫩的唇瓣,雍正喉头滚动,伸出手捏住齐月宾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嗯,果然是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