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正的周身真气鼓荡,衣衫无风自动,李正眼神犀利无比,令人无法正视。不过,这一现象,只在李正身上停留了片刻,就消失无踪。李正又的气息又归于正常,只是,他体内沸腾的血液,彰显着力量的暴增。
李正激动万分,这回又多了一条保命的功夫。
远处正在训练的新兵们都被李正惊动,奇怪地看向李正这里。
王大炮也是很疑惑,不知道三黑子在发什么神经。
李正也不搭理他们,默默地感受了好长时间,他才风淡云轻的站了起来。
“停停停!”
李正心情高兴,他看着新兵们还在重复半个月以前,王大炮交给他们的拼刺刀的动作,他终于看不下去了。本来他早就想说的,可是他懒得管。今天要不是心情好,他才不管呢!
拼刺刀看似简单,实则要求非常高,首先下盘得稳,其次必须身上得有劲,否则,同样的拼杀,先死的肯定是下盘不稳,力量不足的。
“咋了?班长?”
王大炮满头大汗地跑到李正面前,小心的问道。
“你这样训练是不行的,知道吗?必须得换个方式,否则,就这水平上战场?不是找死吗?”
李正很严肃地说道。
“班长?全军都是这么训练的!换啥方式啊?”
王大炮也是这么练出来的,别的方式他也不会啊。
“不许犟嘴!我们的训练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要创新,要发挥潜力!懂不?得得得,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你现在就带着他们去砍六棵大树回来,要你腰那么粗,六米左右长的,收拾光溜的。另外再装二十四个沙袋子,要五公斤一个的。先这么多,快去吧!”
李正吩咐道。
“是!”
王大炮虽然不知道李正倒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李正是班长,他是班副,他必须服从。
王大炮带人走了,李正溜溜达达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正早早的就来到了训练场。
战士们已经到齐了。
“每个人每条腿上都绑上一个沙袋子,然后绕着军营跑五个来回,完不成任务的,中午没饭吃。”
李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对着面前的这些新兵说道。
“啊?”
站在队伍前的王大炮一愣,他没整明白李正啥意思?五个来回?腿上还绑上沙袋子?那可是增加了十公斤的负重啊?
战士们都都长长眼睛了,班长太黑了!这不是体罚吗?
“啊个屁!我说怎么做,你们照做就是了!再墨迹我就把你换了!”
李正不耐烦的吼道。
“是!”
王大炮可不敢违抗命令,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可是三黑子给的,说摘也是一句话的事。
李正深知火车全凭车头带,身先士卒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绑好沙袋子之后,就率先跑了出去。
王大炮也不敢怠慢,收拾妥当,跟了出去。
其他新兵们见状,也都急忙绑好沙袋子,紧随其后。
李正这个班长说话向来是算话的,说不给饭吃真就会不给。
这年头,许多人选择当兵不就是为了混饱肚子吗?
虽然新兵们心里不是很高兴,但是李正都亲自上阵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再说他们这个班长平时对他们还不错,有时还会给他们抓几条鱼,打点野味什么的,改善一下他们的伙食。
李正这个新兵班的伙食不说是全独立团最好的,起码比起他班组每天只能就着咸菜疙瘩吃馍馍喝稀粥强。
张团长为了让李正踏实的带兵,对于他这个新兵班可是照顾了很多。大鱼大肉没有,大米白面可是供应十足。
所以新兵们虽然有点不满,但还是听话地地跟着李正训练。
新兵里有一个叫陈半仙的,二十一岁,带着一副小眼镜。据他的同乡冯大胆说,陈半仙在他们家乡还挺有名,据说算卦很厉害。
开始,李正以为陈半仙同志卡着一副小眼睛,一定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便对他特别地照顾。
可是后来,李正发现,这家伙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假货!
陈半仙除了会写一二三四以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是个碎嘴子,整天地牢骚满腹,嘴巴不闲着,嘴巴贫得那叫一个厉害。
李正因此没少收拾他,可这家伙记吃不记打,还在背后讲究李正,说李正这个班长:“这个三黑子,心狠手辣,真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