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溪在府内接到消息先是一愣,后直接拍桌而起,“谁要他自作主张!”
秀眉拧在一块儿,似乎气得不轻。
冬晓缩着脑袋,在一旁默默不出声,但心里十分不解,“这太傅可是位列三公,如此高位,主子怎么还生气了。”
沈木溪当然知道太傅位高权重,可是他心中有所顾虑。恨不能立马进宫去找郁时桉理论。
但不曾想,郁时桉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听到门房的传话,沈木溪阴森森勾起唇角,掸了掸弄皱的衣袍,说:“冬晓,还不快把陛下迎进来。”
郁时桉跟着冬晓走过院子,冬晓几次想开口提醒郁时桉,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成功引起了郁时桉的注意。
“冬晓,有话直说,鬼鬼祟祟做甚。”
“陛下……待会若是主子出言不慎,还请陛下多多见谅。”
冬晓谨慎地说。
“哈!”
郁时桉爽朗一笑,“生气了?还真是爱生气呢。”
冬晓陪笑,“也不是生陛下的气,就是……有些不高兴。”
“无妨,朕自有办法。”
郁时桉剑眉微挑。
刚到沈木溪住的院门口,就见他双手抱胸,歪在门廊上看着踏光而来的郁时桉。
郁时桉仿若没有看到沈木溪阴沉的脸色,朝着他摇摇手,随后快步跑到沈木溪,扬脸笑道:“老师在等我吗?”
“呵!”
沈木溪冷笑,“是啊,臣在等陛下送臣去死。”
“老师说什么呢,快,呸呸呸……话不可胡说。”
郁时桉不满地看向沈木溪。
“原来陛下也知道话不能乱说啊。”
沈木溪阴阳怪气,脸上带着冷笑,看得郁时桉感觉脖颈凉飕飕。
郁时桉捂住后颈,露出一脸纯笑,“老师莫要生气,我也是有苦衷的。”
“哦?陛下说说,什么苦衷?”
“待会我细细给老师说,现在老师先与我出门吧。”
郁时桉说着就要去拉沈木溪,沈木溪侧步躲开。
“不去。”
沈木溪一脸不快盯着郁时桉。
“你都不问去干嘛就拒绝?”
郁时桉哀怨地看着沈木溪。
沈木溪冷冷勾唇,“不论是做什么,我都不去。”
下一秒,手腕就被一双温热的手牢牢拽住。手的主人完全不在乎沈木溪的冷眼和拒绝,拖着人就往院外走。
“郁时桉!”
“在呢。”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