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本書總共就四大家族,可不就是只逮著蕭家一家的羊毛,使勁rua,使勁薅嗎?
作為早死的炮灰第一人,蕭致的生存理念是——去他媽的,關爺何事?
不由委屈巴巴裝可憐說,「爺爺,那個祁焰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他家雖然是我們的商業敵人,可是我跟他努力搞好關係的話,以後祁焰有一盆菜,不得分我一勺湯嗎?」
完美~
完美得氣到蕭獨烈。
以至於老爺子的血壓直接飆升二百,氣得一邊拽著張管家謹防摔倒,一邊顫抖說,「誰tm的把他生在二月的,真tm的會生,真是個二逼,簡直不能再二了!!」
張管家狗腿子地幫老爺子捶背,勸哄說,「忍一忍,稍微再忍一忍吧,反正他馬上也該被趕出門去了,咱們伸手指算一算,也才需要忍耐五個月。」
蕭獨烈愈發暈眩了。
蕭致倒不說不願意尊重老年人,只是這個爺爺先便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表率作用。
以至於全家的狗都可以朝他狂吠。
蕭致隨手拿起一枚擦拭得紅亮的大蘋果,咬一口問了匆匆路過的女傭。
怎麼想起來他住在這裡了?
蕭致難得露出不正經地微笑,「我以為你們準備讓我得塵肺病呢。」
女傭滿是尷尬,但也並不怕他說道,「是大爺,大爺說家裡太空了,怕老爺一個人在家不安全,特意買了兩隻大丹犬來給老爺解悶。」
大爺就是蕭獨烈的大兒子蕭霄。
也是蕭致的大伯。
蕭致驚了。
大丹犬莫非要住我的房間嗎?
我莫非不算個人了?
大約偽裝窩囊廢久,人的忍耐力也逐年變得高不可攀。
蕭致笑說,「大丹犬好啊,據說是過去貴族的象徵,優雅、征服,還很殘暴,專門喜歡逮住比自己弱小的獵物拼命撕咬,而且專咬咽喉部位,能把人的氣管從這裡硬生生拖拽出來。」
他講得風輕雲淡,用手指尖故意指向對方的喉嚨,頗具濃稠的血腥意味,嚇得小女傭冥冥中感覺那兩隻大丹犬特別會咬人似的。
搞不好,她們這些人以後還得傾心傾力伺候兩條會咬人的狗,被不齊有被咬死咬殘的風險。
小女傭也才二十幾歲,剛進入的蕭家,蕭家人處處欺負蕭致的習慣還沒傳染給她,多少是有點善良的。
她見蕭致生得一表人才,除了扎眼的黃毛確實不怎麼討喜,人到不壞,頂多是窩囊而已。
捂住自己的咽喉,顫抖說,「那少爺,你就不能勸一勸大爺,讓大爺不要送老爺大丹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