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白药搽在殷血的皮肤上效果是很好的,还清凉清凉的。
是的,桃都血殷了,于惠给他搽白药时都偷偷呲牙,是有点狠了,可谁叫他用脏嘴啃自己呢?自己还守个屁的洁癖?都间接舔了兰贱人,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屈辱。
不过,这家伙的体魄是真的健壮,趴在那里更是直观,宽肩阔背公狗腰,两条腿那样粗壮,肌肤呈铜色,这五年兵真没白当。
“肌肉放松点,”
于惠一边搽药一边开口。
“疼。”
“活该。”
“你咋那么心黑呢?”
“你自找的。”
“卧槽。”
然而搽药的手那真是温柔,让林飞都就想入了非非。
恢复了自由的林飞趴着,就在于惠卧室的床上,床头灯挺幽暗,情调非常好,但屁股疼的他真没什么心思,虽然下裳都剥了个光。
他脸侧枕着满是于惠幽香的枕头,手搭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轻弹着烟灰,没想到挨完揍抽支烟也这么爽?
大该骨头不够贱的人都很难有这种奇怪的体会吧?
“好了,你趴着吧,我去洗澡。”
于惠趿拉着拖鞋去了,没一会儿浴室那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时,林飞给老妈发了个微信,‘妈,夜里有事,不回去了。’
‘知道了,自己注意的身体。’
‘好的,妈你早点关了店休息吧。’
‘超市哪有那么早关门的?怎么也得十点左右。’
‘差不多就收呗,钱还有个赚够的时候?娶媳妇的钱我自己攒,妈你别管了。’林飞知道老妈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甭做没影儿的事,不然我剥了你的贱皮。’
‘是是是,老妈,儿子懂这些,真懂。’
其实,就这阵子做的事,林飞感觉被剥十次皮都是轻的啊,可儿子也没办法,想害人的刁民太多,儿子只是自保,真没想过害谁。
陈卫东那货也是太不经斗争了,就这么点事想不开吞了枪,只能说他是真没多少斗志,跌倒一次就再也没爬不起来,这也能叫宿命之敌?看错他了啊。
说实话,陈卫东的吞枪没给林飞造成什么心里压力或愧疚之类的,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抢媳妇的事啊,不共戴天,谁抢就跟谁玩了这条命,至于兰芳,讲难听点,压根就不是个有操守的女人,她早就把女人优势当了上位资本,自己不过是给别人刷锅,除了麦文龙都不知还有谁攮过这个女人呢,绝不止自己和麦文龙两个,只是不知道罢了。
陈卫东他不知道吗?他把这些帐都扣林飞头上?怎么不去找麦文龙啊?他敢吗?就算撞破了他也要装瞎子没看见,临走时还要把门给带严实吧?他肯定是这样的人,也就是欺负欺负比他弱的,但凡比他强的,怕他连个反抗的念头都起不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有些人是光着脚的,根本不怕穿鞋的。
和陈卫东比林飞就是光着脚的。
和老妈聊完,一看时间九点多了,肚子居然咕噜咕噜响,这才想起晚上还没吃饭呢。
划拉开手机要个外卖吧。
“欸,我点外卖,你吃什么?”
林飞扬声喊话。
正好于惠出来了,头裹着毛巾,身上裹着浴巾。
“一汉堡一份麻辣烫,加杯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