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昼睁开双眼看向公主身后,随即右手稍稍用力,刺客手中长剑瞬间折断,巨大的冲击力将刺客击得倒飞出去,随即白昼身形向后急掠而去,手指尖的断剑向身旁一挥,一道血光闪过,与万玲珑纠缠的刺客应声而倒,白昼身形没有丝毫停留飞掠到屋外,那个被击飞的刺客,借力朝房檐飞掠而去,白昼手指轻弹,断剑如一道流星,穿透了刺客的左腿,黑衣人失去平衡,从半空中摔到地上。
月出云随即点了刺客的穴道,以免自杀。
白昼看了看刺客说:“出云,你去审问他,看看幕后主使是谁,不管怎么说,给玉唐使团一个交代。”
月初云抓着刺客退了出去。
这时公主和万玲珑也来到屋外,两人对白昼行了一礼说:“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白昼微微一笑:“公主多虑了,在我的府上怎么也不能让公主有任何危险,就算我刚刚不在,公主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白昼说完随即看了一眼公主身后。
重新掌好灯以后,公主身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刚刚的万玲珑,另一个则是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公主对着中年人说:“诸葛叔叔,你怎么看?”
中年人稍稍愣了一下说:“他救你,断剑,飞掠,弹指,击穿这一连贯的动作我没有在他身上现一丝功力波动,他仅仅靠的是肉体的力量,他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就已经现我了,在他的目光之下,我的功法瞬间被封,连动都动不了,这个人,太可怕了。在和他对视一眼之后,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勇气与他为敌了,他一眼便击溃了我武者的境界。”
说完中年人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而且他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唉,如此赤血亲王,他一个人就可保天月百年无虞。”
公主眼睛里闪着精光,看着窗外,缓缓地说:“有他这样的人在,这个天下,才不会显得寂寞,不是么。”
说完莞尔一笑,挥挥手让两人退了出去。
白昼的房间侍女点了段熏香,丝丝青烟如同淡淡的情绪,环绕在这位赤血亲王左右,手中不经意间拨弄着玉笛上的吊坠,自言自语地说:“真的是你吗?”
冬天的太阳出的很晚,一缕单薄的霞光照到了金殿房顶的白雪上,平时巍峨庄严的金殿在这里显出了几丝暖意。大殿内白靖一脸关切地询问怜倾公主说:“侄女昨夜没受伤吧。”
怜倾回了一礼恭敬地答到“劳陛下费心,王爷一身功夫绝顶,那些小肖之辈没有伤到怜倾分毫。”
说完又冲站在白靖身边的白昼施了一礼说“谢王爷相救之恩。”
白昼回了一礼:“公主客气了,在我的府上,必不会让公主受到一点伤害。”
白靖转身问白昼:“昼儿,从那个刺客嘴里问出了什么没有,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天月行刺一国公主。”
白昼施了一礼,恭敬地回答道:“父皇,那个刺客是天星的人,雇主是一位西海的商人。”
白靖点了点头说:“有你在,公主的安全朕很放心,只怕他们一击不成,会派更强的人过来。”
白昼微微一笑说:“父皇放心,就算是杀手至尊悲别离亲自来我也让他有来无回。”
说完身上散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席卷了大厅,怜倾公主的眼睛看着白昼,微微地眯了一下。
与此同时,在云海飘渺的九天之上,日月同天,星辰如同一个个点缀,不断地闪烁变幻着形态,一个人,一身白衣,就这么席地而坐,盯着眼前的棋盘,黑白子一声声脆响似有不甘地敲击着棋盘,白衣人微微一笑,说道:“天地万物,都是棋子,命运你们既然摆脱不了,那就不要心有不甘。”
说完看了一眼棋局,两根细长的手指,拈起一枚黑的亮的棋子说:“该你了”
说完,手上黑子落在棋盘中心。如此同时一缕玄之又玄的气息如同细细的丝线一般顺着棋子向云层之下飘去。
天月皇城,白昼牵着二弟白羽在御花园散步,白羽奶声奶气地对白昼说:“哥哥,父皇每天都是那么忙,都没时间陪我玩了。”
白昼宠溺地捏了捏白羽的小胖脸说道:“那哥哥多陪你玩会儿,父皇是我们天月国的君王,所有的黎民百姓都在他的心中,父皇是位明君,小羽,等你长大了,也要学父皇一样,做一位明君。”
白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哥哥,你不做皇帝吗?”
白昼笑了笑说:“哥哥会一生守护天月,守护父皇母后,守护你,哥哥不做皇帝。”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在两人面前说:“两位殿下,皇后娘娘她不好了。”
白昼心中一紧,一把抓紧白羽,一手又抓起宫女朝皇后寝宫飞掠而去,路上问道出什么事了。宫女说:“娘娘,今天中午突然晕倒了,眉宇间不时显露出黑气。”
刚说完,白昼已到寝宫,直接抱着白羽闯了进去,两个宫女焦急地围在床边,白昼放下白羽,直接跑到床边,看见母亲安静的躺在床上,眉宇间不是散出黑气,白昼伸手握住母亲的手,一道精纯的内力缓缓输入皇后体内,探查情况,这时白靖也领着御医进来了,看见白昼在施救,焦急的脸色缓解了一点,抱起旁边的白羽,像是在安慰自己说;“你母后一定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白靖身旁的护卫,突然周身冒出黑气,眼睛变得全黑,面无表情拔刀刺向白靖与白羽,白靖反应也不慢,赶紧转身将白羽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脊背准备硬抗一刀,就在刀锋离白靖不足一寸的时候,一柄漆黑的匕挡住了刀锋,匕握在一个黑衣人手中,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而扬,宽大的披风挡住了容貌,身上黑气一闪,左手瞬间掐住了侍卫的脖子,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