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指向阳陵候的儿子钱宽
“此人,便是凶手”
钱宽登时就站起来反驳
“胡说八道”
阳陵候也危险的盯着云月笙“殿下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云月笙只是挂着乖巧的笑容,开口也柔柔弱弱的
“放心,一定让阳陵候心服口服”
说者招招手,云一便从殿外带进一名女子
席间的应王看清来人声音不悦
“云月笙,你做什么将我的人带到这来?”
她却并没有理会云渊,只是转头面向太后
“皇祖母明鉴,父亲一直神志不清,不问政事,那日却无故来到贡院,为考官做伪证,想来是中间有人挑拨”
云渊登时就掀翻了桌子,开始疯骂
“小畜生,你说谁神志不清?谁做伪证?”
他形色癫狂,眼中因被激怒而泛红,上前就开始疯,由宫人和喻城拦着才没有伤到云月笙
“放肆,给哀家把应王拖走。冤孽,冤孽啊”
太后眉头轻皱,连连叹息,本以为应王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不想还是如此
应王被拖走,云月笙才开口
“那日应王在出府作证之前,就是从这位春小娘房中离去的,而这位春小娘的来头可不小,她可是阳陵候之子特地调教,送入应王府的美妾。”
那名女子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开口“那日钱公子来找奴婢,让奴婢以针对长公主为由向应王进言,为贡院的考官作证。奴婢都是受人指示,求陛下太后,求长公主放过奴婢”
阳陵候缕了缕自己的山阳胡须,面露嘲讽
“就凭一个侍妾,殿下就想定犬子的罪,未免牵强了些”
云月笙也不恼“那当然是还不太够”
她从袖中抽出一卷纸“鞠州州使闻人玉在回京过后,就被本宫派到了刑部特查此案,他探查试卷下毒的根源,乃是吏部的一名杂役”
太后接过纸,上面是杂役的供词画押,那杂役被人收买,将一批带有附子的纸张跟换在了吏部的库中
原来云月笙早已同闻人玉商量过了,贡院的人没机会更换纸张,问题也只有出在吏部,跟换试卷太难,跟换纸张却容易都很,查了查库房来往的人,很快就将这名杂役抓祸
“阳陵候要不要猜一猜,指始他换纸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