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玉眉头皱起,有些疑惑“伯父伯母,在下并未见过红娘,不知你们何故如此说?”
红娘的父亲张大山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丢在闻人玉脸上,心中怒火中烧,任闻人玉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张大山也无法再对闻人玉好言好语
“你这混账还不承认,先是毁了亲,又撺掇着红娘私奔,你自己看看这信,红娘从你家回去后,连夜收拾了东西,说是要跟你去岭南,你还说不知,你不知谁知?”
闻人玉闻言洺紧了薄唇,捡起信封看过,心中有些慌乱
红娘这个傻丫头,当真以为他要外放回岭南,给父母写了诀别信,一个人朝着岭南去了
“伯父伯母别着急,我这就去追,她一个小丫头,应当走不了多远”
闻人玉将赵氏同张氏夫妇暂时留在了小院,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去追,他对红娘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对方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还是十分疼惜的,且一切都因他而起,若红娘有个万一,他于心难安
只是他一路追到岭南,也没有红娘的任何消息,之后的四年里,他托了自己相熟的所有人,都没有找到红娘,这个人就像人间蒸了一般
闻人玉不知道的是,红娘那夜都没有出京都城门,就被人掳走了
黑暗的地窖里,唯一一支红烛摇曳着昏黄的亮光,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面容完全隐藏在黑暗里,叫人看不真切,只一双长腿大喇喇摆在桌案上,肆意又嚣张,红娘被五花大绑匍匐在他的脚边,痛苦的呜咽
‘啧’男人轻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阴鸷诡异的笑容,语气也极度恶劣
“蛇性本淫,蛇母更是如此。你这样的身体,生来就是给男人享用的,若你愿意为我所用,我便送你进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你不愿,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红娘闻言满脸的惊恐,眼中渗满了泪水,堵住的口中出呜呜的颤音
男人身旁的侍卫见状取下红娘口中抹布,红娘立刻哭出声来,边哭边祈求上的男人
“大人,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做不来这些的”
红娘跪在地上求饶,余光瞧见侧后方的光景,更是止不住的磕头,希望能得到男人的半点怜悯
谁知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不耐烦的招招手
“不肯听话吗?等会自有你听话的时候”
读懂男人的命令,站在红娘后方的几名粗使大汉脱掉上衣,光裸着身子就来拖拽红娘
“啊,救命!走开,你们走开!”
红娘疯狂的挣扎,可娇小身躯怎么可能挡得住训练有素的壮汉,她没几下就被撕扯干净衣衫,狼狈的躺在地上,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而座椅上的男人从始至终都面色平淡,仿佛听不见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看红娘的眸子像是在蝼蚁
“既然不肯进宫,那就惨咯,我也帮不了你了呢!”
男人没有兴趣看下去,转头优哉游哉的消失在暗窖出口
主子走了,留下来的男人们便更是肆无忌惮,几人在红娘身上流连忘返,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有停歇
自此红娘便被拘在了暗窖里,终日不见阳光,连衣服都没有,像最低劣的畜生,每日被人施虐
渐渐的,她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或许是因为游戈血脉,她开始离不开男人,依附着阳体而活,容颜也随着时间越娇艳,通体皮肤软白细腻到不可思议
可红娘依旧不愿入宫,她还保留着一丝念想,想逃走,想回家,想再见见闻人玉
红娘一日比一日的温顺让男人们对她放松了警惕,游戈一旦被激潜质便是一不可收拾,所以他们认为红娘没有办法再离开这里
三年的豢养,让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完全成了被欲望左右的奴隶,她越漂亮,就意味着身体里的血脉就越强,最后红娘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只游戈
她趁着守卫的松懈,她化作一条蛇,悄悄逃出了囚她三年的地方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红娘大脑一片恍惚,艳阳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异常刺眼
周围人的打量恶意又露骨,红娘战战兢兢间一眼就看到了茶肆里的淳淳男人
闻人玉一身素色长袍坐在那,冠无时无刻不整齐端方,边品茶边跟衙门的同僚攀谈,言语谦和眸光专注,丝毫没有被外面的插曲惊扰到
“此案或还有遗漏,需再调查。。。”
闻人玉话还没说完,就被衣衫不整的娇媚女人扑进怀里,女人抓住他胸口的衣衫抽抽咽咽,哭得梨花带雨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闻人玉完全没有因为软玉在怀而心生荡漾,反而是有些尴尬的急忙推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