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無比實誠的三個響頭,宋雍再抬起頭來時,額間直接滲了血,但堅毅的目光不改,仰著頭期待值拉滿的說:「求戰公子收我為徒。」
戰虛明:「……。」
「什麼?」溫玉怎麼都沒想到,一位英豪俊傑,與戰虛明年紀落差大的人,能有如此審時度勢的心胸。
若宋雍做了戰虛明的徒弟,就等同重與七絕山建立了聯繫,他們也不再屬於外人,與其他六絕山的山主談合作,便有的身份了。
不過,宋雍為何要這樣做?
況且,以他直率的性子,應該想不了這麼多彎彎繞!
戰虛明腦子明顯比溫玉反應的要快。
「是你的主意,還是她的?」
她是指誰,顯而易見。
宋雍坦承:「是音兒。在宋某養傷這段時間,音兒時常提起戰公子,她說,若想我七絕山子孫後代不再繼續面對民生凋敝,不再因士兵搶掠而日日提心弔膽,家破人亡。需做到兩點,其一:必須要百姓連心,方能抵禦。當然,總守不攻,並非長久之計,須以戰去戰,解決根源,才可永保太平,百姓安居。」
「其二呢?」戰虛明問。
宋雍說:「其二:便是宋某身為山主,必須要提升自己,讓自己先變強,才有資格帶領百姓應敵。七絕山千年魚沉鴻斷,我等對外界知之甚少,前與戰公子交手,後有三個月所修之路便能看出,戰公子是文武雙全,心有宏圖之人。如此,宋某不但想向戰公子學些真本事,亦可作為左膀右臂,助其苪國五城合一,帶領窮困百姓儘早衣食無憂,發家致富,同時,擁護戰公子成為我國最大東家。」
「最大東家?」
戰公子在嘴裡掂量幾分,覺得這詞頗為鮮。
起初,他幫百姓修路的初衷,一是因為襲音為想要歸園田居更好生活做推動;二來,是因隱靈村僅憑衣服非要將他們誤認作是騙子,還一路暢通無阻幫村、谷謀生計的懷疑;最後,便是之前那個沒有追上的黑影。
他相信,自己現下走的每一步,或許都在一場將計就計的陰謀里。
雖然始終想不明白,背後主導之人到底想讓他做什麼。
宋雍見戰虛明在猶豫,附又說道:「音兒覺的以戰公子才幹不可能止步於僅限修路搭橋,滿足百姓溫飽。我覺的,她說的很對。」
還很對。
一個小姑娘,能有如此蓬勃野心,他還當真是越來越小看她了。
宋雍說的輕鬆簡單。
但戰虛明明白,以襲音磨人的功夫,廢了三個多月,才給獨行其道的宋雍洗心換骨,實在有些久,想必其中絞盡腦汁下了不少功夫。
然則,戰虛明縱有大志,現在並不是出頭露面的時候。
因為,有關失憶的身份,至今是個謎,他暫時不能嶄露鋒芒,過多暴露自己。
縱使,他現在知道了,襲音嘴硬心軟的消了氣,原來她始終與自己站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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