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近……
指尖就差一點點。
「你忍心?」
冷不丁的一句,讓徐恭熙從襲音得到的所有屈辱,因為突如其來的三個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安撫。
火氣,一把撲滅。
忙答道:「小女自然不忍心去傷付公子,往後只要付公子……。」
「死到臨頭還畫大餅?」
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徐恭熙身後響起
不等她回頭,脖子劇痛襲來,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戰虛明從床上坐起,先前漫不經心的臉上終於顯露出一絲不耐煩,餘光瞥了眼躺在地的徐恭熙:「夫妻六年,倒看不出你有與他人共享夫君的癖好。」
襲音踢了踢徐恭熙,確認沒什麼反應後:「我若是有,就直接坐在這兒看活春宮圖了。」
不過……。
她湊到戰虛明臉前,故意氣他般補了句:「我的確更喜歡看你惱羞成怒的模樣。」
戰虛明聞言笑了,子夜寒星的鳳眸,冷峻孤傲的輪廓,笑的襲音心痒痒的,如同最舒適的撫摸。
特別在這個時候,無比默契的人一對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戰虛明牽上襲音的手,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掃著她的手背,意有所指:「非要這麼無恥?」
襲音任戰虛明刮著薄薄的肌膚,隨著指腹綿延添火,陣陣酥麻。
不爽的將徐恭熙踹遠了點,嗓音嬌媚婉轉,帶著挑逗:「我可以把她綁起來,順道把她嘴也給堵上。」
一個用力,襲音被戰虛明拉近了懷中,跌坐在他腿上。
手掌緊緊錮住曼妙的腰肢,那熱度,穿透了本就將肌膚襯的若隱若現,傷風敗俗的舞衣。
又是一個用力,明艷動人的小人,又被向後拖了拖,腰肢更緊的貼上戰虛明xiong膛,嚴絲合縫
白嫩玉石的耳廓,被慢斯條理的輕輕一吮,然後滿是戲謔的淺淺一吹。
帶著雪松香的發,與之纏繞,然後一股力量帶著她向上一頂,用又輕又好聽的嗓音問她:「喜歡當著別人面,這樣?」
襲音一挑眉,欲拒還迎的從戰虛明的懷中掙脫開來,跟兔子似得跳出去兩步。
然後使壞特意去看他意亂情迷,到逐漸消失的臉色。
憋著笑:「我先處理她。」
戰虛明看起來清明如鏡的開始解腰間束帶:「需不需要幫忙?」
「髒了炎光帝的手,我來就行。」然後去徐恭熙衣櫥找了件看起來比較結實的衣裙,撕成了布條。
然後開始對徐恭熙五花大綁,最後拿了條布襪,塞進她口中。
戰虛明脫得只剩下裡衣,長身玉立,悠閒的抱臂看襲音忙活:「外邊看門的人怎麼處理?」
若是徐恭熙再不回去,伺候她的人就該察覺了。
「青苒跟她身量差不多,已經睡在她屋子裡了,我的屋有段余睡。你我的身份,今夜徐渺之不敢輕舉妄動。」襲音暗悔的瞥了戰虛明一眼,開始加快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