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弟中的三个点头同意。
“不,不可能这么神奇。”
老大反应过来,如果说他们相信了,那么他们就要赔给钱恪一百万,这么多钱,作为普通武者的他们怎么拿得出来呢,“一定是你们使用的障眼法,我不相信。”
“老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老二急着维护钱恪,这一点倒是出乎钱恪的意外,“确实是护身符产生了防护,把孙少的车都震回去了,是真的,你看孙少的车都炸了。如果不是真的,谁敢炸孙少的车呢?”
“对呀,这次我觉得老二说得在理。”
老四点头赞同。
“不对,”
老三理解了老大的意图,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赔给钱恪一百万,虽然孙少说过会帮忙支付赔偿金,但钱还没到手,谁知道真假呢?“如果真有效果,不管怎样,护身符都会启动防护措施,孙少怎么可能会受伤?而且受伤之后护身符还完好无损。你耍我们!”
“你们,”
谢柔对他们出尔反尔,拒不遵守约定极度不满,“怎么说话不算数,越赌服输,你们还是男人吗?”
“分明就是你们弄虚作假,”
老大反唇相讥,“现在又赖上我们,就是你们在碰瓷,你们卑鄙无耻!”
“说得还是人话吗?”
钱恪快闪身到老大面前,一巴掌打在老大的嘴上。
钱恪为人谦和,遇人遇事都希望能和平相处。因此,如果你好好说话,钱恪便好说话;如果遇上无赖不认账,那就别怪钱恪了,对于无赖和不认账的人,他只有一个原则,废话不多说,不服就干,谁赢谁有理。
“你,找死!”
老大脸颊辣疼,牙齿被钱恪打碎了三颗。看着手掌上的碎牙,他愤怒了,“别跟他废话,上,干死这狗!”
三兄弟得令,连同老大一起凶神恶煞般地扑向钱恪。谢柔深知此事因自己而起,为了不再连累旁人,她勇敢地挡在了钱恪面前。
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来保护钱恪,谢柔挥舞拳头,避开一波攻击,甩手打了过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谢柔的手被老大抓住,老二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后背上。
“哎哟……”
谢柔疼得大叫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扑倒在地。
钱恪看得出来谢柔有些身手,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是因为他想看看谢柔的身手如何,能否和四人对抗。但,谢柔身手实在太差,都没到入门级别,更别说什么实战经验了。
一招不敌。
钱恪无奈地笑了,“女人真是麻烦!”
老三跟着谢柔倒下的方向跑了过去,抬起脚就要踩下去。
“我靠,连女人都打,还打这么狠!”
钱恪最看不上打女人的男人了。眼看老三的脚就要踩在谢柔身上了,钱恪飞身而起,在众人都还没有看清的情况下直接一脚踢飞了老三。老三只觉得像被火车冲撞而来,一股巨大的洪荒之力将他撞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老三摔倒在了几米之外,摔得差点昏迷过去。
“你怎么样了?怎么回事?”
三兄弟满脸疑惑,飞奔过去,扶起老三。
老三摇摇头,随即指着钱恪,“你他妈的偷袭老子,我要你死!”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救药!”
钱恪不屑一顾。他走过去将谢柔扶到一旁坐着。
四人继续跟上,向钱恪出手。钱恪当即决定狠狠地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依旧在快得看不到钱恪出手的情况下,钱恪抓住老大的手,乒乒乓乓,接连出拳暴打,把老大打得满口喷血。
紧接着,钱恪如法炮制,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狠狠地暴打。每个人都被钱恪打得满嘴喷血。
每个人都尝到了不遵守赌约的苦头。
“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钱恪淡淡注视着他们,“是履行诺言,还是负隅顽抗,我一一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