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勇信还是那句话,“德润女高。”
“我查到是早晚的事,你告诉我未来顾家落败我保你一命。”
顾勇信有些虚脱,“唐先生,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在乎。”
“顾叔,飞鸟股票一蹶不振,bJ停牌,现金流面临断裂的风险,顾家老大和老二相斗,谢婉只想着补贴娘家,你觉得顾家什么时候倒?”
唐御噙着笑,眼神暗黑,“早晚的事罢了。”
“我只需要问问那三年她在哪里,就放你回去。”
顾勇信想起那个女孩子的眼神,想起母亲的身影。
“亚特兰大精神病院。”
唐御僵在那里,笑容都维持不下去。
盛琅听到这话震惊看向说这话的人。
他在说什么?一个女孩子怎么在那种地方独自居住,还是三年。
盛琅又看向先生,这是第二次见这种苍白的脸色了,第一次在先生父亲死讯传来的那天。
就连他母亲不告而别都没有这种难看的神色。
唐御起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掐上男人的脖子,咬着牙
“你再说一遍。”
顾勇信面不改色,“唐先生,我回答你了。”
“该放我回去了。”
唐御阴沉着脸,“我反悔了。”
他后悔那么晚调查,后悔慢慢悠悠的调查这些过往。
顾勇信闭上眼睛,任由手上力道加重。
盛琅赶忙拦住,“先生,现在杀他不是时候。”
唐御松开手,挥挥手。
他拍拍顾勇信的脸,“顾叔,你对那个小丫头有愧?”
顾勇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句话也没说。
唐御此人,擅谋心,多说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