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遠,調節一下?眼睛,」姜因竹回過?頭來,說?了一句。
賀歸御也不知道信了沒有,但他沒再問窗外有什麼?。
「私下?關著一個人,而他的日常生活又沒有異性……」姜因竹想了想,語氣有點不確定地說?,「會不會是……」
後面的話,她沒直接說?出來,但賀歸御知道她話中的意思,於是他的臉色有點變了。
「我也曾經想過?,賀觀或許會殺人埋屍,但他既然大費周折把我爸帶走,而不是當前下?死手,我覺得他留著我爸是有意圖的。」
「嗯,你說?得對,」姜因竹皺著眉說?,「那他們把賀爺爺捉走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賀歸御沒說?話,他也暫時想不明白對方的意圖。
把人捉走,又沒提出要贖金。
「那我們就不去費心機想他們捉走人的動機!」姜因竹忽然站了起來,「我們直接去把人找出來。」
「你猜到他們把我爸關在什麼?地方了?」賀歸御抬眼看她,語氣有點急躁。
「還沒猜到,不過?我們現在來試著猜一下?,」姜因竹走了過?來,和賀歸御隔著一個書桌,「我們現在是賀觀他們那邊的人,我們準備把賀爺爺捉回來,你有什麼?辦法能把人捉回來?」
賀歸御看著姜因竹,右手食指在書桌上輕輕敲了一下?,然後說?:「為防止中途出問題,最?好是讓熟人去做這件事,能最?大限度降低對方的警惕心。」
「好,那就派賀觀和山本純子帶人過?去捉人,」姜因竹同意地點頭,然後又說?,「把人捉回來後,你們打算將人關在什麼?地方?」
賀歸御斂著眼睛在沉思。
姜因竹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山本純子中途回國了,那麼?她在這件事上的任務就不是主要的,現在只剩下?賀觀,賀觀最?近在做什麼??」
賀歸御仍舊斂著眉,視線看著桌面說?:「像往常一樣,和朋友出去喝酒,約人看秀,還有去俱樂部打撞球。」
「喝酒,看秀,打撞球……」姜因竹反覆說?了幾次這幾個字,然後說?,「在什麼?地方喝酒,在什麼?地方看秀,又在什麼?地方打撞球?」
賀歸御眼皮忽地一抬:「喝酒和看秀是同一間酒店,打撞球是在俱樂部。」
「哪間酒店?」姜因竹連忙問。
「剛開業不久,之前你還和他們一起去過?,」賀歸御看著姜因竹說?。
「王津去接我的那次?」姜因竹想起了之前的事,「酒店,最?近賀觀經常去這間酒店?」
「隔一兩天會有場秀,因為是酒店,有不少人會去捧場,賀觀晚上有時會去看秀,有時是白天去吃飯喝酒。」賀歸御說?著,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他最?近去這間酒店確實有點多。」
「這間酒店開業的時候,賀爺爺還沒失蹤,那時候賀觀就已經會去這間酒店了,」姜因竹覺得這事情?也未免太巧了。
她和賀歸御對視了一眼,賀歸御站了起來:「我親自去這間酒店看看。」
「你去可能會打草驚蛇,」姜因竹阻止他,「我先去看看。」
賀歸御垂眼看她,臉上露出不認同的表情?:「你去難道就不危險了?你留在家裡,陪著我媽餵魚。」
「可是我……」姜因竹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賀歸御卻?繞過?書桌走到了她的面前。
對方太高?,姜因竹仰著臉說?:「幹嘛?」
「你在家,」賀歸御垂眼看著她,板著臉說?,「我不能讓你再去冒險,你之前出國,我就已經坐立不安,那是我第一次後悔,我後悔讓你和山本純子一起出國,我不想再後悔第二次。」
「……」姜因竹張了張嘴,看著賀歸御的眼睛,最?後只能說?,「我知道了。」
可知道歸知道,但她頭頂上懸著的血條卻?不允許她躲起來!
她必須沖在最?危險的地方,把危險化?解,血條才會消失!
賀歸御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先讓王冿和阿駱去酒店。
阿駱有位手下?就要結婚了,今天在酒店包了間,說?是要請同事們吃飯,阿駱和王津過?去,是很正常的事。
但賀歸御如果就這樣過?去,就顯得有問題。
別說?是員工婚前聚會,就像是員工結婚當天,他身?為大老闆,也沒有過?去的必要。
所以姜因竹不知道賀歸御是用什麼?方法過?去酒店的。
她躲在酒店地下?停車場裡,盯著看來往的車輛,沒發現一輛車牌號是眼熟的。
不過?現在是白天,來酒店的人比較少,等到了晚上,人才會多起來。
相?對的,賀觀他們在晚上的防守才是最?嚴密的,所以白天才是進酒店的最?好時機。
姜因竹查到今天有公司在這裡訂了三樓大廳開記者會,姜因竹打算混在記者群中,跟著一起進去。
她今天穿了套職業裙裝,穿著矮跟光面尖頭高?跟鞋,還裝模作樣地拿著一個不透明的文件袋,低著跟著一行結伴過?來的記者後面,上了酒店的三樓。
不過?到了三樓,人家記者是憑邀請函入場,姜因竹看著門口守著的保安,一個轉身?,又上了四樓。
這間酒店一共12層,六樓以下?是吃飯的,往上就是休息的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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